河岸,看著心愛的男人飄然遠去。
那樣一個等待的姿式,很讓她心碎。
但開啟門後看到陶黎賀的樣子更讓她心醉:襯衣半解,髮絲凌亂,目光冷冷地半撐在門框上,薄薄的嘴唇抿成一個異常性感的弧度,身後暈黃的燈光打下來,他就像是從天而降的落難王子。
王子不由分說地把她推進門,沒等她說話,然後解衣服,脫褲子,恨恨地逼視著她說:“你這樣很好玩麼?”
於是,極度震憾的羅雪青再度震憾了:風流倜儻風度翩翩丰采高雅氣宇軒昂溫文爾雅一表人才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陶公子,身上竟佈滿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傷痕。
她嚥了口口水,摸上去啞著聲音顫抖地問:“你被她SM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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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黎賀的聲音像是從牙逢裡擠出來的:“我現在要把你SM了!”
幾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撲過來,把羅雪青逼壓至牆上。一大早,她的睡裙都還沒換,陶黎賀很方便地直入主題,連內褲也沒幫她脫,抵開她雙腿將之扒到一邊就要進去。
羅雪青驚得要命,本能地閃開:“你還沒解決?”
陶黎賀抓住她,低喝:“閉嘴!”
但是不行,她太乾了又極不配合,站姿很容易就讓他跑偏,所以頂來頂去都沒頂到正題。羅雪青抵擋的間中抬起頭,這才看到陶黎賀雙眼紅絲滿布,臉上盡是非正常的紅暈,像極了一頭正發情的公豬,不由納悶:“她給你喂春 藥啦?”
正因找不到門發洩而怒意勃發的某人,聞言幾乎是吼她:“我說了閉嘴!”
他這樣子又讓她覺得好笑,可笑意才堪堪上臉,陶黎賀乾脆將她打橫抱起丟到床上:“不想要命的話就儘管給我笑吧。”
神情極為嚴肅,搞不清楚狀況又好奇得要命的羅雪青仍舊不怕死地問他:“難道李嫣不能人道?”
還是一晚上只是虐待他,撩撥他而不滿足他?
這回,陶公子乾脆連罵都沒有了,自顧自壓著她動作,噼啪一聲,肩上一痛,睡裙已被粗暴撕下,極度壓抑後的本性其實有點可怕,他那張原本稱得上俊朗的臉因慾望而扭曲得變了形。
她閉上眼,本來有很多話想問的,但現在,不合適。
她也不喜歡現在這樣,動物似的交合,沒有前奏沒有主題,他又剛剛從另一個女人床上爬起來。但她掙脫不開他,他的力量驚人,而且潛意識裡,他的樣子讓她憐惜,或者,她真是做錯了?
她努力地迎合他,這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好像又回到了和鄭東平最後一兩年的日子裡――他在她身上馳騁,她睜大了眼睛看著電視或者電腦上盜版A片裡男男女女放肆的肉博。
並沒有快感。
她閉上眼,腦子裡努力地想象,想象那些自己看過的激情的淫靡的畫面,想象某一個男人充滿了力量的身體或者女人柔媚的束縛,她感覺到陶黎賀終於擠進去了,耳邊他舒服地嘆了口氣,然後便是衝刺,頂撞,麻木而機械,直到她慢慢自我調節到適應這種強勢野蠻的抽插。
再醒來,是被陶黎賀咬醒的。
她摸著脖子欲哭無淚:“你咬這裡讓我明天怎麼上班?”
身上也就算了,密密麻麻肯定和他有得一拼,他都那麼沉醉了還沒忘記來報復他,可見男人其實也是很小氣的。
他白她一眼沒說話,疲累地從她身上爬下,羅雪青長呼一口氣:“終於軟下來了!”
轉過頭,卻看到陶公子一張要哭的臉,手已被他抓著放到那上面。
“不是吧?又要來?!”忍不住求他,“你去洗個冷水澡吧?降降溫就好了。”
他根本沒理她這種沒有營養的建議,平平躺好向她敞開懷抱:“你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