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奶聲奶氣的道:&ldo;謹郎會乖乖的等娘。&rdo;
&ldo;拉勾。&rdo;
妤娘伸出纖細的小拇指勾了勾謹郎白嫩胖乎的小指頭。
正待收回手哄謹郎睡覺時,突然被他兩隻白嫩的小胖手握住。
謹郎瞪圓了眼睛,肉鼓鼓的包子臉上滿是心疼,&ldo;娘手裂開,疼~&rdo;
妤娘目光下移,看見她那一隻自出生起就沒幹過一點活被嬌養得柔軟白皙沒有一絲痕跡的手上印著一道口子,那是凍傷,冷的時候發疼,熱的時候又癢又疼。
以前她在家中時,冬天屋子裡都會點上銀絲炭,燒起來整個室內溫暖如春。出門做客向來都是暖轎抬著,薰香手爐暖著,一雙纖纖玉手從來沒有凍傷過。
如今倒是第一次嘗到這種又癢又疼還不能撓的難受滋味。
&ldo;謹郎呼呼,呼呼就不疼了。&rdo;
謹郎說完撅著紅潤潤的小嘴湊到妤娘手邊輕輕的呼氣,大眼睛裡充滿了心疼。
妤娘眼睛發酸,心裡更是被謹郎暖得一塌糊塗。伸手將謹郎攬進懷裡,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用另一隻手擦了擦眼角。
&ldo;娘不疼了,謹郎睡吧。&rdo;
妤娘替謹郎掖好被角,輕輕的拍著他柔軟的小身子,一下一下,直到她睏意來襲也睡了過去。
秦家的小院籠罩在無邊的黑暗中,夜空中片片雪花越飄越大,整個村莊銀裝素裹,寧靜得只能聽見雪花落在屋簷上的聲音和北風呼嘯聲。
妤娘又做噩夢了。
之所以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夢是因為三個多月前她剛親身經歷過。
三個多月前她帶著謹郎前往陵州探望外祖父外祖母,返程途中經過平州,沒想到剛出了平州城就遭到了一群來歷不明的黑衣人的刺殺。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