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打扮……多少價錢?”他毫無疑問把這種路邊花裙子女人當成了小姐,這位傻大姐又被問的一頭霧水,牛頭不對馬嘴的反問:“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價錢啊?”
基本的單詞她還是湊得起來,所以她只聽懂價錢兩個字。
凌志男咧嘴一笑湊在她耳邊道:“今晚,你得賠償我。”
好吧,她承認,她只聽懂賠償兩字,價錢+賠償?意思就是要賠他精神損失費?
“我說這位先生,你的車好好的一點傷痕都沒有我看就算了吧!我真不是故意衝到馬路中間的,再說,車壞了不是還有保險公司麼?看你一身名牌幹嘛為難我這樣的工薪階層嘛。”這回是對方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跟我走,我會給你個滿意的交代的。”說的那是曖昧,可聽著的人完全理解成他要拉她去警察局。
“不至於吧,沒磕著沒碰著就要上警局?這坡哥的心眼真夠小的。”她算是碰上災星了,徹底無語地把臉貼在車窗上,一度以為目的地是警局。
那位凌志哥第一次見到這麼清純的外國美女,雖說這女人是做服務行業的多少讓他有些失望,但找她尋點樂子還是不錯的。
坐在車裡的傻妞估計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因為穿了一條碎花裙就被認為是小姐,還傻乎乎地以為要跟去警局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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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某家豪華的夜總會,泰國的酒吧還跟不上國際水準,像這樣豪華的夜總會在晴空眼裡就像是逛中年人的娛樂場所,而這個凌志哥似乎以為自己的行為很貴氣,像這樣的酒吧普通人是無法*的。
“你究竟要帶我去哪?不是要解決車子的問題?”難道泰國的車子是要到酒吧解決的?
這裡的燈光很暗,駐場歌手濃妝豔抹地再臺上唱著情歌,舞池中很多男女擁抱著跳舞,更多的年輕人選擇在吧檯上喝酒。
晴空實在對這種地方沒什麼好感,討厭光線暗的地方:“難怪泰國這麼窮,連酒吧都像七八十年代的舞廳,難道他們走復古風?還是流行夜上海?”
聽她一直嘀嘀咕咕的講著聽不懂的話,凌志男端來一杯酒水遞給晴空。但現在的情況似乎不是喝酒能了結的。
“這家酒吧的雞尾酒不錯,你嚐嚐。”晴空無言以對,看這男人的意圖是要她喝酒,可這所謂的雞尾酒怎麼看都像是色素過多的糖水。
凌志男見她沒反應,伸手迅速地將這杯雞尾酒灌入晴空嘴裡,嗆的她直咳嗽。
“咳咳……”這糖水還真不咋地,晴空被這男人硬拉去坐廳喝酒,更奇怪的是不差幾分鐘來了好幾個女人衣著*妝容*地黏在他身邊。
這情形顯得異常尷尬,她完全聽不懂這些人在講什麼,耗不起這時間,之間衝他問:“Plesetellmewhatdoyouwhattodo?”
瞧她單薄的小身板,極長的落地碎花裙穿的是與她年紀不符的帆布鞋,漂亮的波浪長髮下是一張白皙的瓜子臉,這天然白皙的膚色不像泰國女人需要用大量珍珠粉或者化妝品遮掩。
“Sime先生,這個女人是誰呀?”陪酒女郎像八爪章魚似的粘著他,讓晴空看著都不好意思。
“哦,是我的女伴,怎麼樣,她是不是很漂亮?”
這些人完全當她透明嘛!她算服了這位大哥了,賠償就賠償吧,她可沒時間在這裡跟他僵持,於是從包裡掏出掏出幾張面額較大的泰銖放在他面前:“這裡是5000泰銖,足夠賠償你的精神損失了,我先走了。”(5000泰銖=1000多人民幣)
凌志男完全沒預料到這種局面,這個女人竟然給他5000泰銖?什麼意思?這年頭還有做小姐的付錢給客人的道理?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他一路追她出了酒吧,雖然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