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番人生經歷,都只是往事、是記憶。
只是,兩番人生經歷中所形成的理想價值觀,卻不會因此消除,還是得去記憶之門,那裡才可能有解決之法。
……
李舯歷經險阻,一路行去,透過女神告訴他的方法,找到了沙姆巴拉洞穴,並且避開了洞中的重重危機,最終到達了底部的神殿,記憶之門面前。
再次來到記憶之門面前,他突然感慨萬千:當初離開這裡,自己的人生一分為二,如今再次回來,兩番人生方能合二為一……躲不開的始終躲不開,逃不掉的始終逃不掉,這就是宿命啊!
感慨完後,李舯貼近記憶之門,藉助墊高的工具,讓自己與記憶之門持平,試圖開啟記憶之門,不料,記憶之門的對面,突然飛過來四根石釘,將他的雙手雙腳都釘在了記憶之門上……他至死也沒想到,女神說的記憶之門上的解脫之法,竟然是死亡。
時間流逝,李舯的身體釘在記憶之門上,漸漸乾枯,直到如今。
……
————
李舯的人生經歷,在吳雲斌腦海中不斷彈出,直到彈完最後一幕,“彈窗”方才結束。
原來,沉睡在花叢中的那個神秘女子,叫做雅利安聖女,怪不得闡提稱她為“我族聖女”,而闡提口中的“我族”,應該就是雅利安了,而李家與記憶之花、與她之間的關係,竟然是這樣產生的,就是不知,羅布泊深淵古城中,那波形生命體又是什麼來路?
“彈窗”結束後,吳雲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知覺漸漸迴歸了周圍環境。此時,記憶之門上,李舯的血也剛好滴完,血滴沒入吳雲斌的身體,不見痕跡。
這時候,吳雲斌便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血液中,似乎奔騰著一種異常有活力的東西,想來,可能是這血令“百花種子”發芽了。
“埠叔,你父親的血為何……。”感受著身體中異樣的感覺,吳雲斌看向李埠,似是想問什麼,但最終欲言又止。
“不要問我,此時此刻,你對他的瞭解遠比我要多。”李埠搖了搖頭,苦笑道。
“呵呵,那就不問這個了!”吳雲斌也笑了笑,轉而問向另一個問題:“埠叔,你剛才說過,發芽後的百花種子,才能開啟這道記憶之門,才能跨越世上最遙遠的距離到達白海,這個具體怎麼說?”
“你想知道這些,得先知道記憶之門的特點。”李埠道。
“記憶之門的特點?”
“我也是在不久前才瞭解了一些。”李埠點點頭,道:“記憶之門,是根據亞特蘭蒂斯人的時間觀建造而成的,在亞特蘭蒂斯人的觀念中,已經流逝的時間,不代表消失不在,在亞特蘭蒂斯人看來,流逝過去的時間,就好像是被翻過去的書頁,雖然並不會出現在‘現在’,但一直存在於‘過去’,而接近過去的方法,就是記憶。”
李埠續道:“亞特蘭蒂斯人將自己的‘過去’整理起來,如史詩般,一頁一頁的記錄在記憶之門上,但是,每一頁記憶之間,都存在一個‘丟失的空間’,那些‘丟失的空間’,正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記憶之門上的記憶是一頁一頁的?中間還存在‘丟失的空間’?”吳雲斌一時之間無法理解,問道:“這些‘丟失的空間’,究竟是些什麼?”
“你知道人類時空觀的發展情況嗎?”李埠沒有直接回答吳雲斌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埠叔,你說給我聽聽吧!”
“人類目前有著四種時空觀。”李埠道:“第一種時空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