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之中拿著了什麼?”
“左手酒杯,右手酒壺。”
“果然看見了。”幽冥先生接問道:“你可知我喝的又是什麼酒麼?”
“好象是女兒紅。”
幽冥先生大笑道:“你的鼻子居然也不錯,不過,這卻非純正的女兒紅,只是以女兒紅為主,另外滲入了十三種其它的酒。”
“又是你弄的?”
“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夠弄得這種酒!”
“酒氣很香,不知酒味如何?”
“美味極了。”
“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
“不能夠親自一試。”
“這直在可惜得很。”
“獨喝也無味。”
“我卻已習慣了,”幽冥先生又自呷了一口,咭咭怪笑道:“你還是少動腦筋好,就算我有意思請你一試我這種美酒,也不會選擇今天。”
“今天有什麼不好!”
“沒什麼不好,只是我今天實在太累了。”
“為什麼這樣累?”
“不就是為了釘棺材。”
蕭七沉默了不去。
幽冥先生一把抓起那隻大肥雞,大大的啃了一口,含糊地接道“這隻雞也是我自己燒的。”
蕭七沒有作聲。
幽冥先生又酒又雞的吃喝一會,又說道:“我燒菜並沒有配酒那麼行。”
蕭七一直都沒有作聲,現在也仍不作聲。
幽冥先生繼續道:“所以我燒的菜也沒有名字,酒卻每一種都有。”
蕭七好象並沒有聽到。
幽冥先生接問道:“你可想知道,我現在喝的這種酒叫什麼名字?”
“叫什麼名字?”蕭七總算開口答了一句。
“閻王酒。”
“哦!”
“因為這種酒非常猛烈,不能夠多喝,否則就準得去見閻王。”
“怎樣才為之多?”
幽冥先生拿起了酒壺朝棺材那邊一晃,道:“這種酒壺約莫就十壺。”
蕭七道:“你現在準備喝多少壺?”
“你看到的了。”
“兩壺?”
“只是兩壺。”
“這直在可惜得很。”
“你想我喝多少壺?”
“最少也十壺。”
幽冥先生咭咭怪笑道:“我去見閻王,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
蕭七道:“你不去見閻王難道對我有好處。”
“也沒有,這句可是老實話。”
“老實說,你打算將我怎樣?”
“這個嘛……”幽冥先生邪邪的一笑。“你真的很想知道?”
“想得要命。”
幽冥先生卻問道:“你是否知道我也懂得造迷藥、而且造得還不錯。”
“那又怎樣!”
“一會兒戎就會將迷藥從劍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