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這兩天可謂是忙的焦頭爛額,可是人證根本沒有看清來人,物證也被大火給燒沒了,這讓他如何查起。
這兩天上京城都被翻遍了,光是可疑的人就抓起來數百個,大牢裡的人都快裝不下了。
京兆尹是茶飯不思,休息不好,頭髮也一大把一大把的往下掉,他每天唉聲嘆氣,也不知該怎麼辦了才好。
而正在此時,一個捕快滿臉欣喜的進門來報,“大人,大人,報館的案子有線索了……”
“……真的?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京兆尹一掃原本的頹廢表情,腰不彎了,背也不駝的,眼裡也有光了,和之前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是什麼證據,快快給我帶上來……”京兆尹已經急不可耐了。
“大人,是一個花樓的姑娘報的案……已經在外面候著了……”捕快直接答道。
“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讓人進來……”京兆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急忙說道。
很快一個蒙著黑紗巾的中年女子走了進了來,一股脂粉的味道飄滿整個大廳。
“是你要報案,知道報館被燒的線索?”京兆尹只看那女子三十多歲的樣子,蒙著黑紗,面容看不太清。
“是的,大人……不過這件事我只能告訴您一個人……”那女子嬌聲答道。
“好好……”京兆尹也不避諱那些,便走到了近前,只等那女子告訴自己。
“大人……”捕快提醒京兆尹,此時若女子是一名刺客,那京兆尹可就危險了。
“沒事……”京兆尹為了能找到線索,他這命都可以不要了。
“喲!大人,您猴急什麼嗎……”那女子被一個男人棲身到了近前不由得嬌羞的說道……
京兆尹和捕快都傻眼了,怔怔的看著這個花樓女子,你是來報案的還是來賣弄風騷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老毛病犯了……”此時那女子也回過味兒來,她還以為在花樓呢。
“好了,你快說說你到底知不知道報館失火的線索吧……”京兆尹也沒什麼耐心了。
“大人別急嗎,奴家當然知道了……報館失火的那天晚上,有一位客人曾到花樓裡消遣,因為其他姑娘都早被人包了,於是那晚我侍候的這位客人……”那女人講述著道。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便是報館縱火之人?”京兆尹趕忙問道。
“那晚我就陪著他喝酒侍候,他無意間看到了桌旁的報紙,便嗤笑了起來,那客人說‘別想看到那報紙了,因為他把報館給燒了……’,我當時還以為他在說笑,沒想到第二天才知道那個客人說的是真的……”
“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喲,大人,我們又不是官府,哪能隨便問人家的名字啊!”女子語氣調侃著說道。
“那可還記得他的相貌?”
“嗯,當然是記得,只要老孃侍候過的男人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
“既然你早知道了,為什麼不早點來報案?”京兆尹不由得有些生氣,如果早有線索,他也不用在朝堂上被罵的跟個孫子一樣了。
“誰願意出這個頭啊,我本以為你們官府神通廣大,很快就能抓到人呢。沒想到你們這麼沒用,竟然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真是沒用……”那花樓女子嘴上是一點也不客氣。
京兆尹和捕快聽了不由得都面露尷尬,本想反駁,可對方說的確實是如此。
“姑娘,你不是看上了官府的賞金了吧……”那捕快是一臉篤定的表情。
第一天官府貼出了公文,只要有能提供相關線索的人便可以得到紋銀二十兩,因為一直都沒有線索,今天已經漲到了一百兩。
當然有看著眼紅的,這兩天就有前來冒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