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以看到呢？
「我想試一試。」
「試什麼？」
葉謙文牽住她的手，帶她回到自己的「實驗室」。
「這個房間，不是你說的雜物間嗎？」他還特意囑咐說不讓她進去，裡面太亂怕砸到她，什麼時候成了實驗室呢？
「……」糟糕。
葉謙文：「你相信我嗎？」
「相信你。」
葉謙文原本只是想轉移她的注意力，結果越說聲音越激動：「若若，我找到方法了，可以治好你的眼睛，真的可以。我問過我的老師了，他說這種藥治癒你眼睛的機率很大，若若，機率很大的！你的眼睛真的可以重新看到！真的！」
老師？
張若瑜的閉上眼睛，睫毛不自覺微抖，牙齒悄悄咬住了唇來抑住自己的聲音，她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你的老師是……誰？」
葉謙文啞了聲音。
她又一次重複，聲音似乎都帶上了一絲尖銳：「你的老師是誰！」
「……就是張全老師。」
「你別騙我，告訴我是誰！」她的聲音逐漸帶上哭腔，很隱忍的哭腔。
「李江梁老師……」
張若瑜像是不敢相信似的睜大雙眼，淚珠一滴一滴地臉頰上滾落，她緊緊抓著葉謙文的衣領，盯著前邊的一片虛無：「你什麼時候轉的專業……」是因為她嗎？
葉謙文他低頭吻住她的發，默默摟緊了她，柔聲道：「我早就轉了，就是突然很感興趣了。」才不是因為你呢，只是我自己感興趣了而已。
所以，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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