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了。
“呵呵,你小子得了吧”趙仁貴和邊上的趙羽晨大伯他們幾個人哈哈大笑著,各自拿著鋤頭準備前去挖溝。
“金茂。等下我們去砍刺吧。人手多剛好可以栽上去了”趙羽晨轉過頭來笑著對著站在一邊地金茂說道。砍那個荊棘刺是有代價地。稍不小心就會挨刺。他也不大好讓這些叔叔伯伯地去。只好把主意打向金茂了。
“我就知道看你地表情就沒好事情了”金茂苦著臉說道。雖然表情像是吃癟地樣子一樣。但他知道趙羽晨已經又回覆到了以前一樣。把自己當成兄弟了。不像昨天還勸著自己去幹自己地事情。只有真正地兄弟才不會相互之間客氣。
“羽晨。金茂。還是我去把。你們一起開溝好了”正在和王金水說話地趙衛國聽見兩人地話後走上來說道。
“不用了。趙叔。這種小事情我和羽晨去就行了。你這邊地事情多。反正附近地山上也有很多”金茂趕忙說道。和趙羽晨他可以訴訴苦。和趙衛國他可鬧不起來。畢竟差了一輩。
趙衛國聽見金茂地話後也就不在堅持。確實他現在也離不開這裡。這些剛來地幫工和王金水帶來建屋子地幫手都要人招呼。而他是最好地人選。讓這兩小子來。他還真有點放不下心。
趙羽晨和金茂兩人一人拿著把柴刀。一前一後地朝著塔山方向走過去。身後是蹦蹦跳跳地憨憨和豆豆跟在身後。今天倒是奇怪。這兩隻狗竟然沒有一到山頭就跑別處去了。而是乖乖地趴在一邊。知道趙羽晨走地時候才跟了上來。
在塔山的另外一面,是一片荊棘刺的林子,當初不知道是誰種上去的,如今都長得和樹一般大小了,高達三四米,橫出的枝幹數不勝數,趙羽晨要砍的物件就是那些從枝幹上長出來的枝條。
來到荊棘刺叢林前,趙羽晨和金茂傻眼了,密密麻麻的就連柴刀都伸不進去怎麼砍啊,就衝那個密度,只要把手伸進去肯定要挨幾下刺的。只能慢慢的來,從外圍開始,把一些伸出的枝條先給砍掉整齊的放在一起,現在不放好等下就又要重新整理一次了。
憨憨和豆豆蹲在一邊的空地上,四隻眼睛炯炯有神的望著正在小心翼翼的趙羽晨和金茂兩人,不時的搖晃幾下尾巴,猛然間,像是發現什麼似的,兩隻耳朵立了起來,然後如同弓一般的衝到了前面,兩人的邊上穿過,轉進了底下空蕩蕩的縫隙,沒到半分鐘,耷拉著腦袋鑽了出來。
趙羽晨和金茂本來還砍得好好的,直到看見憨憨和豆豆從面前衝過,才抬頭看見一直灰色的兔子從荊棘叢中奔走,看著兩隻耷拉著腦袋的小狗不由得好笑,還沒兔子大呢,就想抓兔子。
看著顯得有些羞愧的憨憨和豆豆走到了一旁的空地上趴在那裡後,趙羽晨和金茂在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出來,也太搞笑了吧。
可能是看到了趙羽晨和金茂笑著的樣子把,憨憨和豆豆互相探了下頭後,一起跑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躲到一邊去了。
砍了將近兩個多小時的荊棘刺後,望著地上堆著的兩大堆的荊棘刺,趙羽晨和金茂相視一笑,兩人的手上都或多少的被那些長長的刺給刺傷劃傷,在手臂上甚至還看見了一些斑斑血跡。
“怎麼樣,沒事吧”趙羽晨看著金茂說道,畢竟他的手上那些小傷口可是擺在自己的面前。
“這也叫事啊,羽晨我可是聽說昨晚村裡的二狗和大傻被人給狠揍了一頓啊”金茂看著趙羽晨打趣的說道。
“嗯,怎麼知道這麼快了,媽的,本來嘛小事情,偏要找我麻煩”趙羽晨點頭承認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沒什麼好瞞的,在一個村子裡也瞞不住。
“哈哈,我就知道是你,不過他們好像也知道是你了”金茂說道,本來昨晚是在家裡想早點休息的,偏偏村裡有電話打來叫自己去搓麻將,打了不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