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卓夷葭的名字倒著寫。”卓夷葭愛說著,轉身向著另一條路走去。
她是放下了仇恨,是開始對身邊人好,對自己好。
可也不代表她是個傻子。
她要溫柔對待的,是對她好的,愛她的。像卓子華這種盼著她死的,對他好?
她腦子抽筋了才會。
卓子華聽著卓夷葭的話,早已轉過身,看著卓夷葭要遠去的身影,怒喝道:“站住!”
卓夷葭手裡拿著暖爐,頭轉著瞧著旁邊的景物,當做沒聽見,依舊向前頭緩慢的走去。
卓子華怒著,衝著卓夷葭上前就要抓住她的手。
卓夷葭一躲,往後退開一步。
卓子華沒有拉住卓夷葭,上前一步又要拉她。
卓夷葭沒有動。面前站著的知畫上前一步,擰著卓子華的胳膊一轉,將他按在原地。
胳膊劇痛傳來,卓子華悶哼一聲,而後抬起頭,看著卓夷葭,咬牙切齒道:“你這個不孝女,竟敢如此對我!”
“不孝女?為父不尊不慈,你要我做孝女?”卓夷葭站在原地,看著卓子華,又往後退一步,聲音不禁帶著嫌惡:“說起來,我官位雖跟你一樣,但是由先皇親賜,可比你要大。見著我,怎麼也該低身行個禮,叫聲‘流光大人’。你這囂張的樣子,怕是坐了皇帝的都沒有你張狂。”
“胡說八道!”卓子華被知畫按在原地,紅著臉怒吼。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奈何知畫身手太好,硬是按著他動彈不得。
卓夷葭站在原地,看著卓子華氣急敗壞,拿著手爐定定的站著。
“你這個賤人,你娘是賤人,你也是個賤人!”卓子華氣急敗壞的怒斥道,說著,他目光落在卓夷葭的腹前,冷笑一聲:“還沒入嫁就有了身子,也不知道是哪個的野種。”
“皇上要是曉得你說他還在是野種,不曉得會是個什麼臉色。”卓夷葭悠悠的接道。說著,她轉頭,看向一旁乾枯的枝丫,再道:“全家都是賤人,你為何不是?”
說著,她吐了一口氣:“雲朵是因你而死,你覺得梅如卿是因為雲朵才死,所以覺得雲朵死的理所應當?”
卓子華倏忽抬頭,紅著眼眶惡狠狠的看著卓夷葭:“誰告訴你這些的?”
“是你自己負了梅如卿,是你殺死了梅如卿,關雲朵什麼事?”卓夷葭沒有理會卓子華的話,徑自道:“說起來,你不是個東西,梅如卿也不是個東西。”
卓夷葭說著,提了提自己的大氅領口:“她要真是當雲朵是好姐妹,當年就該跟雲朵說清楚。也不至於讓雲朵陷到最後拔不出來只能賠了命。她要說,以雲朵的性子,定然不會跟她搶。”
說著,卓夷葭回過頭,看著卓子華,嫌惡的笑了一聲:“她卻好,一邊享受著你的愛戀,一邊看著姐妹沉迷你卻被你嫌棄,落差之中享受著虛慕。也不講。”
卓夷葭冷笑一聲:“都不是東西。”
“你個賤人!”卓子華忽而大聲怒吼,身子便向前衝去,整個人瘋了似得連知畫都沒有拉住。
剛到卓夷葭面前,身子向著卓夷葭的肚子狠狠一撞。
卓夷葭身子一側,撐著旁邊的樹幹借力,抬腳一踢,將卓子華整個人都踹飛了出去。
“你大概忘了我也會武功吧。”卓夷葭說著,不屑的瞥了卓子華一眼:“其實全家就你一個賤人罷了。”
說罷,也懶得再多講,向著另一條路走去。
卓子華站在原地,直接被知畫抓著。他目眥欲裂的瞪著卓夷葭遠去的背影。知畫俯身,不知對他講了什麼。他癱坐在地上,看著卓夷葭走遠,再也沒有追上來。
卓夷葭回屋之後,拿著青玲遞給她的書,躺在軟塌上看了起來。
知畫回屋,卓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