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的肩膀:“兒子。”
在這時候的兩父子,似乎真的有了一丁點親情。
“爸爸,我已經決定要娶她了。”盛贏說,“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經把唐伶看作是我的女人了,我告訴你,那也只是通知你,而不是在徵求意見。”
唐伶沒想到盛贏的話會這麼堅決,她其實看得出來,盛贏很害怕這位父親。但是為了自己,盛贏居然一次又一次地頂撞他的老爸。
唐伶心中有些苦澀,一種說不清來的情緒蔓延上來:我的爸爸呢!
盛老爺的表情,從嚴肅慢慢變成了柔和。
他再拍了拍盛贏的肩膀,可怕陰鷙的眼神都消失了:“好。我同意。”
“爸爸……”盛贏蒙上了陰翳的眼睛,這才有一片陽光普照。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美好的未來。
有心愛的女人,有憧憬的未來。
那麼現在的一切都不重要,只要離開了這裡,那麼幸福的未來,就已經在等待著他了。
“走吧。”沈老爺頭一轉,看向了向南。
向南正要關門,卻看見盛老爺將柺杖一立,狠狠地抽在了盛贏的傷口上,面容猙獰地命令:“把這女人給我扔出去!”
唐伶根本沒料到這突然的變臉,就只感覺自己身子已經被向南丟了出去,直接滾到了地上,她剛剛爬起來,就看見直升機已經離開了地面。
唐伶就算是有心離開,但她也沒能猜到這走向。
直升機發出了巨大的噪音,但是唐伶也能聽到盛贏的嘶吼,但是他的父親直接再將柺杖,打到了盛贏的腹部傷口處,讓他疼得面色扭曲。
“臭小子。”盛老爺罵道,“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況了?你還在跟我說男歡女愛,我就教出了你這樣的兒子嗎?”
蹦!
又是一聲,他狠狠地打在了盛贏的身上,本來已經被包紮好的傷口,又滲出了大片大片的鮮血,直接將繃帶給染的鮮紅。
“威脅我,你還嫩了點兒。”
飛機已經很高了,但是唐伶還隱隱約約聽得到盛贏的聲音,但是他現在受了重傷,向南又是聽盛老爺的話,現在的盛贏不過是被囚禁的一隻,小花貓。
汽車還在,唐伶馬上就走。
她順著原路一路返回,在心裡不斷地默唸道:“你一定要沒事啊,林叔,你也一定要沒事,齊瀚。”
她還是從備用出口返回的,這條道路上最安全了,監視器上的畫面還在,唐伶還能看到,現在現場的狀況。
既然是在肯因這樣的地方,自然就不用抱有什麼警察來救的希望了。
這裡本來就是法律的陰影處。
只是大家都沒想到,這次的黑吃黑會這麼幹淨利落。
齊瀚呢?唐伶不斷地在畫面裡找齊瀚的影子,可是他好像憑空消失一般,根本就不存在。
據盛贏所說,林叔是被關在了西邊倉庫的隔間裡。
去那裡必須經過拍賣場,如果先從拍賣場找到齊瀚,說不準能夠幫助自己,更安全地離開。
想到了這裡,唐伶決定先找到齊瀚。
還好這群窮兇極惡的僱傭兵,現在只是在找文物,對人質方面,還看得不那麼緊,而那個戴墨鏡領頭的金髮男人也不在這兒,也不知道在哪兒去了。
這讓她能輕而易舉地溜進去。
唐伶好不容易鑽進了人質的群體裡,左顧右盼地想要找齊瀚。
人質周邊亂成了一團。
一個富翁養的小情人,在玩命地抱怨:“都是你,都是你非要把我帶來這鬼地方,說是要拍賣個粉鑽給我玩兒玩兒,你看現在成什麼樣了!我討厭這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哎呦乖寶貝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