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但也算是有些收益,倒還讓葉顧氏滿意。
到了鋪子的時候,顧晚晴訝異地發現顧明珠居然也在,看那樣子,已是等很久了。
“我還對五小姐說你過了晌午就能過來,今天怎麼晚了點?”葉顧氏顯得有些侷促。
顧晚晴便道:“我等昭陽回來才來的。”
葉顧氏忙問道:“結果怎麼樣?”
顧晚晴搖了搖頭,葉顧氏嘆了一聲,但和葉昭陽一樣,也沒有過多的失望,客氣地讓過顧明珠後,就繼續忙她的事去了。
顧晚晴帶著顧明珠去了後院,這才問道:“今天怎麼客觀有空?”
“我也是順路。”顧明珠的聲音柔柔的,十分動聽,“前陣子鎮北王妃因馬匹受驚受了傷,御醫開了幾劑藥都沒什麼好轉,正巧鎮北王在京述職,對那幾個御醫大發雷霆,皇上便派了二叔去王府為王妃診治,我是隨二叔去的,這會才從王府出來,正巧離這近,才順路來看看你。”
“王妃的傷勢很嚴重嗎?”顧晚晴有點好奇,那日馬驚之時她正好在場,據她判斷,這件事多半是有人故意為之要害王妃。不過最後馬車雖然摔倒,但因有那酒樓的門面阻擋,多有陰力之處,所以應該不會摔得太重,頂多就是受了驚嚇,但又怎會經御醫久治不愈?
顧明珠搖了搖頭,“王妃的傷勢倒不重,只是不太有精神,二叔說王妃應當是另有心結,御醫只針對患處開藥,自然無法醫藥費到病除。”
被人陷害能沒有心結嗎?顧晚晴心裡嘀咕,臉上卻沒露半點,像這種豪門恩怨的事,她覺得以自己這有限的宅鬥智商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又和顧明珠不著邊際地聊了幾句,顧晚晴也沒摸明白她的來意,好像真的是順路過來看看,一點目的都沒有一樣。過了一會,葉顧氏從鋪子過來,將顧晚晴叫至一旁,為難地道:“糕餅店的陳老闆今天做壽,我們開業那天他是親自過來的,我不去實在不好,本想等你來了我就去的,可現在……”她看了看一旁與阿獸說話的顧明珠,小聲說:“五小姐什麼時候走?”
這個顧晚晴也說不準,又不好去問她,便道:“你先去吧,快去快回就是,我叫她去前面聊天,順便看店。”
葉顧氏點點頭,簡單地收拾了一上急急地瞳了。
顧晚晴招呼了顧明珠一聲,“五姐姐,我們前面說話吧。”因為葉顧氏走得急,顧晚晴說完就去了店面裡,也沒看顧明珠有沒有跟上。過了一會,顧晚晴也沒等到顧明珠,這才覺得她可能是沒聽見,等到送走一個客人後,顧晚晴就又回去叫她。
“五姐姐……”顧晚晴站在店面的後門處看著院中笑得開心的兩個身影時,才驚覺自己身邊少了點什麼。
阿獸竟然沒跟著她。
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顧晚晴一個勁地說服自己他只是想交朋友,就算今天不是顧明珠,阿獸也會表現出這樣的熱情,只是,不管怎麼想,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回來了。
顧明珠與阿獸坐在一間倉庫前的石階上,顧明珠手裡拿著一根樹枝在地上寫著什麼,阿獸就在一旁認真地看,時不時地傻笑兩聲,拍著自己的胸膛叫:“獸獸。”
之前他從沒對除了她以外的人說過這兩個字,頂多是“嗚嗚嗚”,或者“啊嗚”。
“阿獸。”顧晚晴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吐出,掛著笑容走過去,“你們在幹嗎?”
顧明珠笑著站起身來,看了看身邊的阿獸,突然伸出食指在唇邊豎起,阿獸立時笑彎了眼睛。
阿獸本就生得俊朗,眉宇之間隱存狂放,配上他健美的身形與古銅色的肌膚,另有一種逆轉當下以白為美的野性容姿。他本該是難以馴服的,可偏偏就是他,笑起來時卻是那樣的燦爛美好,彷彿讓人煩惱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