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流氓。經過說服引誘等等,半推半就,那叫風流。女方同意了,還不進行,要麼是正人君子,要麼就是無能。
當蕊黃隱身進方勁的房間,在浴池裡見他自瀆的時候,情到深處,喊著她的名字,濃濁之液噴湧而出。之後,方勁擦乾身體,披上浴袍走到房間,坐在視窗發呆了良久。一個介於流氓和風流之間的人,變成了正人君子,還真是難辦。
清晨時分,準備出發的方勁,看見蕊黃穿著整齊地站在那裡,他走過去道:“我走了!快則三個月,慢則半年。我就會回來!”
蕊黃點點頭,拿出一塊手錶道:“這東西看時辰最準,一天十二個時辰,半個時辰一格。”拉住他的手,給他戴上,“還有……”
“以前你總給我整這些稀罕物什!”
蕊黃拉開他的衣襟,取出那塊玉佩道:“以後這東西絕不許離身,知道嗎?”
方勁點點頭:“你也好好照顧自己,別傷心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過了也就過了,別為我瞎操心。”蕊黃道。
天后娘娘看著回溯鏡,大兒子如今剛投胎,沒啥可看的,小屁孩一個。老二真是讓她心煩,原以為長風跟蕊黃說了,兩人就立刻能有進展,誰知道還這麼磨蹭?
天帝走過來,一把將回溯鏡收了起來。天后不樂意了,對他說:“還給我!還給我!”
“不許看了!”
“我不放心!”
“你放心好了!等你兒子開竅了,感情戲立馬變成色‘情片!到時候你看兒子媳婦恩愛?也不怕長針眼!”天帝對著他老婆說。
“這哪裡是要開竅的樣子?”
“不開竅,等歸位一定會開竅的!你再看下去,我受不了你鬧騰了!”
“不許你再折騰兒子了!”
“行了,不折騰了!行不?”
“那些凡人真是不懂事兒!整日介瞎編胡造,說什麼王母娘娘將牛郎和織女分開?其實咱們娘娘心腸最軟了!陪我去園子裡走走?”
“你答應我,以後不找雲曦麻煩!”
“行了!應了你,成不?慈母多敗兒,幸虧咱兒子,根本好!”
“隨你是不?”
“那是!”
天后剜了他一眼,並沒有把含在嘴裡的那句:“不要臉像你!”給說出來,好歹人家是天上地下第一大BOSS。
自從方勁出發,蕊黃就著下面的差官開始調查京城重要官員的細枝末節。北京城隍不解這做法,蕊黃說道:“方勁乃是宇文皓的心腹,派出去說是依照往常那般奪下東齊的幾個城池,可實際上,那一支軍隊乃是真正的王牌。幹什麼用的?自然是發動政變之後,萬一有事可以殺回馬槍的。你且看看以前留下的資料,哪次動亂不是死傷無數?而地府又鬼滿為患,亂成一鍋粥的?之前啟州淪陷,一時間也是忙亂非常!所以先做好準備是沒錯的!”
搭建好了一排排臨時視窗,用於開路書,登記鬼籍。北京城隍不免對蕊黃抱怨說:“大人是否過了。你看凡世,某小國辦個運動會,天天嚷著城裡要滿了城裡要滿了,最後還不是大街上空蕩蕩的?”
“人家是想帶動經濟,咱卻是切切實實為民服務。一旦次序紊亂,加上本就是兵變之下,冤魂眾多,容易生出事端。典籍上記載,怨氣晦氣積聚之後,成殭屍,尤其是,前幾朝,還出過幾只入魔的旱魃。另外,戰亂之時,容易引來妖魔,或是吸食新鮮血液,或是收集凡人魂魄,練那妖邪的功夫,是以不可掉以輕心!再說了京城之中,王侯將相好些都是天上下來的,萬一歸位上去說上一句,不就糟糕了?”蕊黃繼續跟北京城隍解釋。推說一句戰亂,最後弄的地府亂糟糟的可不是沒有的。
“大人說的是,學生這就去辦!”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