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因為他們唆使殺人就把他們法辦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正常的司法法規對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這樣的人來說,就等同於一張廢紙,根本不具備任何強制效率。因此,為了解決他們之間的爭端,唯一能夠採取地方法就是調停。
就這樣。居心叵測的白宮。在幾天前將莫斯科五大商行腦召集到一起,一方面全面調解古辛斯基與別列佐夫斯基之間的矛盾。一方面將這兩攤禍水,引向遠東的郭守雲。按照白宮的調解建議,有心全力挺進傳媒行業的古辛斯基,可以想辦法拿下遠東傳媒集團這個大肉餅,相對於一個小小的莫斯科第六電視臺來說,這個大肉餅絕對更有價值,而作為交換呢,別列佐夫斯基應該在這個過程中出一份力,以換得古辛斯基手中地股權。
當然,在古辛斯基看來,郭守雲手裡的遠東傳媒集團,地確比電視六臺有價值的多,他早就對這個控制了遠東近十個州的傳媒網路垂涎三尺了,只不過他也知道,單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把這塊肉餅從郭守雲的手裡搶過來——那小子地財力雖然不算多麼雄厚,但是他在遠東地勢力根深蒂固,自己巴巴的跑去那邊找不自在,估計只能惹上一身騷。而若是有了別列佐夫斯基地幫忙,再加上白宮的暗中協助以及另外三家巨頭的鼎力加盟,那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他郭守雲在遠東實力再強,也不敢跟這麼一股強大的力量硬撼吧?
就這麼地,五個巨頭一起來了遠東,可是一個很關鍵的,那就是這五個人都有各自的想法,其中三家與郭守雲沒有任何衝突,人家巴不得這黃面板的小子在遠東玩他自己的呢,尤其是霍多爾科夫斯基,他還琢磨著怎麼在這場談判中打破水呢,誰還能指望著他出多大力啊?
“守雲,你可要考慮好啊,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別列佐夫斯基有些上火,他感覺郭守雲過於囂張了,要說在如今的蘇聯,面對他們這五個人,還有誰敢不多少賣些面子啊?郭守雲作為一個外來人,竟然在初步的協商中就一口把話說死了,這豈不是太不留情面了?
“鮑里斯,你真認為我這是意氣用事嗎?”郭守雲灑然一笑,不屑一顧的說道,“抑或是說你認為我郭守雲軟弱可欺?你們幾個看中我什麼東西,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從我這拿走?”
“你的東西?什麼是你的東西?”古辛斯基繃著臉說道,“遠東傳媒集團你是怎麼拿到手的?你花了多少資金?說白了,你那是巧取豪奪、空手套白狼騙過來的,如今”
“如今什麼?!”不等古辛斯基把話說完,郭守雲挺身而起,他將手中的打火機“啪”的一聲摔在桌面上,直言不諱的說道,“不錯,遠東傳媒的確是我騙到手的,那又怎麼樣?我身上有多幹淨我自己知道,可你這頭肥鵝恐怕比我要黑的多吧?拜託,嘲笑別人的麻子之前,請先看清楚自己那張凹凸不平的鬼臉。”
“大家都冷靜,都冷靜”郭守雲摔打火機的那一聲脆響,把斯摩稜斯基嚇了一跳。他噌地一下從沙上躥起來。滿臉堆笑地連聲勸解道。
“我已經很冷靜了,”郭守雲淡然一笑說道,“還是那句話,我的郭氏集團,隻立足遠東。絕不向遠東之外的地方擴充,至於說你們之間有什麼瓜葛,我不在乎也不關心。但是誰要想打我這遠東的主意,那也請提前思量一下值不值得,要伸手可以,要動刀也成,不過這一手一刀的最好能直接把我郭守雲置於死地,否則地話。我這個人眼裡可不揉沙子,有一手我還一手,有一刀我就還一刀,各位自己看著辦吧。對不起,今天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各位這裡我就恕不奉陪了。”
一番話說完,郭守雲一腳踢開擋在身前的茶几。大跨步的朝門口走去。
“站住!”古辛斯基猛地從沙上跳起來,瞪著郭守雲的背影喊道。
“先生請留步!”站在客廳左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