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汗,”郭守雲放下手中的杯子,而後瞟了一眼身邊這位膽大妄為的傢伙,輕笑道,“你沒現嗎?這有兩位老大哥可是窩了一肚子的火呢。”
“哦?”霍多爾科夫斯基自然知道郭守雲說的是誰,他扭頭瞅了瞅古辛斯基,又瞅了瞅另一側的別列佐夫斯基,隨即哧的一聲輕笑,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有什麼好火的?我這不過是給白宮提個醒吧了。他們這段時間要錢要地有點兇了,那次伸出手來都不是小數目。嘿嘿,雖然說對那些錢我並不在乎。可是這吃虧也要吃到明處,我地告訴他們,要錢,咱們有,但是這錢不是白拿的,而且也不是他們想拿就能拿的,如果拿了錢不辦事地話,那我的錢也能把他們的手燒了。哎。我說老幾位,我這麼做可也是為了大家好啊,這總不能說我自私自利吧?”
“他們要錢你可以不給,”古辛斯基哼了一聲,隨口說道。
“為什麼不給?”霍多爾科夫斯基笑了,他不無譏諷的說道,“我不給總會有人給的,這份好處與其便宜了別人。為什麼我就不能把它吃下來?噢,難不成這種事就只能交給你們橋銀行來做,而我們伸伸手都不行?”“現在的問題是,你前一階段連續三次向白宮提供貸款,這已經破壞咱們之間的規矩。”別列佐夫斯基語氣陰沉的說道。
“規矩?什麼規矩?誰定地?”霍多爾科夫斯基灑然一笑。而後伸出一個手指頭,瞄著桌上的幾個人,依次點到,“你?你?還是你”
郭守雲看他那手指頭挨個人頭的點過來,這好不好的就要戳到自己腦門上了。因此一伸手。將那雪茄鉗子從斯摩稜斯基面前抓了過來,拿在手裡鉗的嘎嘎作響。那意思就是警告霍多爾科夫斯基,他要是敢把手指頭戳過來,那就等著挨鉗吧。
不過郭守雲顯然考慮太多了,霍多爾科夫斯基那手指只點了三個人,這三個人中,自然不包括與他同一陣營的維諾格拉多夫和郭守雲。
“所謂規矩,無非也就是人定的,而且此一時彼一時,時代不同了,這規矩自然就得改,你們說是不是?”霍多爾科夫斯基明顯猜到了郭守雲的意圖,他說了這麼一番話,隨後扭過頭來,看著那張牙舞爪地雪茄鉗子,笑咪咪的說道,“我說守雲兄弟,別擺弄這個,怪嚇人的。”
“知道嚇人就好,你老小子囂張沒關係,可千萬別囂張到我的頭上來,否則別怪俺不客氣。”郭守雲臉上笑意盎然,心中卻想到“那照你的意思,今後咱們六個人裡,就要由你來做主嘍?”古辛斯基不怒反笑,他說道。
“怎麼,你這算是提議嗎?”霍多爾科夫斯基來了個針鋒相對。
“如果是我提議地話,那這輩子你也別想輪上了。”古辛斯基幾乎是從牙齒縫裡蹦出這麼一句話。
“呵呵,這東西能靠輪的嗎?應該是靠搶的吧。”霍多爾科夫斯基嗤笑道,“當初你和鮑里斯不就是那麼搶的嗎?”
這飯局還沒開呢,仗先打起來了,一桌上雖然只有六個人,但是那火藥味,卻濃烈的嚇人。
作為東道地斯摩稜斯基坐在一邊,心中暗暗叫苦,他瞅了瞅一直坐在旁邊笑而不語地郭守雲,心裡琢磨道:這個黃小子真是個災星,以前沒他的時候,五個人到哪都和和氣氣地,而今他一來可好,每次會面就沒有不打的時候。
雖然心裡這麼說,但是斯摩稜斯基也知道,六人之間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局面,那不為別的,就因為由於郭守雲,原有的勢力組構情況生了變化,強不再強,弱不再弱,在這種情況下,新一輪的利益分配結構,勢必要重新進行整合。而既然涉及到了利益的分配整合,那就少不了爭鬥,這是顯而易見的。
郭守雲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裡把弄著雪亮的鉗子,耳朵裡聽著兩方巨頭唇槍舌劍的互鬥,這心裡別提多滋潤了。就在他這滋潤的時候,突然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