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問題,並且說這件事現在不可行,原因是霍多爾科夫斯基正在覬覦列寧格勒州的天然氣供給體系。對此,我有不同的看法,在我看來,這件事不但不能放棄,而且還要花大精力去做,因為如果操作好了,你們可以得到一個一舉兩得的結果。”
“噢?!”郭守雲這一番話,顯然說到了幾個人的心坎裡,弗拉基米爾興致勃勃的問道,“守雲有什麼好的想法?”
“呵呵,好的想法談不上,你還不知道我這個人嗎?我的腦子裡從來都沒有好的想法,壞主意倒是有一些。”郭守雲失笑道,“其實呢。在我看來,霍多爾科夫斯基要拿下列寧格勒州的天然氣供給體系,並不是那麼容易地,畢竟如今的私有化還沒有動到這一方面。如果我是你們的話。我就會選在這個時候替霍多爾科夫斯基充當一次馬前卒,我會以列寧格勒第一副市長的身份,對列寧格勒州天然氣供給體系提出嚴厲甚至殘酷地批評,我要把他們批的一錢不值,甚至會造一點危言聳聽的謠言,以此來煽動民意。而在這個時候,覬覦已久的霍多爾科夫斯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好機會的,只要有了民意的支援,他就能輕而易舉把列寧格勒州天然氣供給體系拿下來。那麼這樣一來。最終結果是什麼呢?毫無疑問,民意是我煽動起來,所以民眾的支援點在我這裡。而在霍多爾科夫斯基那裡呢?我為他充當了馬前卒,他將在一定程度上給我以信任。再,民意煽動起來了,那麼就必須平息下去,怎麼平息?毋庸置疑,霍多爾科夫斯基在拿下了天然氣供給體系之後,會採取一系列的惠民措施,至少他要讓列寧格勒市民安安穩穩的過了這個冬天。那麼再轉過來,列寧格勒市民的過冬取暖問題得到了很好地解決,他們要感激。感激誰?霍多爾科夫斯基嗎?不,肯定不是,他們會感激我,因為是我的先難,才為他們帶來了這個契機。而在整個過程中。其實我什麼代價都沒有付出,最終卻賺了滿盆滿缽,像這樣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啊?”
郭守雲這一番話說完之後,弗拉基米爾還好一點。像阿納託利和謝爾蓋以及德米特里三人。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今天才認識到。原來政治是可以這麼玩地。商人般精明的頭腦,軍人般鐵血的手腕,政客般無情的冷血,這三項綜合起來,才能打造出一個混跡政經兩界卻又遊刃有餘的寡頭,而眼下這幾個年輕人需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啊。
“哎,守雲,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今天的這份情意,我弗拉基米爾銘記心頭,”或許是在消化郭守雲剛才那一番提點,弗拉基米爾沉思良久,才深深地吸一口氣,說道。
“呵呵,你說到哪去了,咱們彼此都是朋友嘛,”郭守雲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而後說道,“今天我幫你,明天說不定就要你幫我了,這裡面沒有什麼謝不謝的。你只要記住一句話就可以了,只要是在我力所能及地範圍內,我需要什麼樣的支援,我都會給你。”
弗拉基米爾慎重的點了點頭,這話他是真的記住了,其實不僅是他,身邊幾個人也都記住了,而且一記就是十幾年。或許,從某種程度上說,獨霸遠東的郭氏集團,就是在這一天與剛具雛形地“聖彼得堡幫”,建立了千絲萬縷、剪不斷斬不絕的密切聯絡。
“好啦,這些話咱們就說到這吧,”郭守雲在沙扶手上拍打兩下,一挺身站起來,他一邊朝酒櫃的方向走,一邊說道,“我看啊,咱們今天應該好好喝一杯,一方面算是慶祝,一方面也算是我預祝你們政途上一帆風順了。”
“守雲,有件事情還必須告訴你,”看著郭守雲的背影,弗拉基米爾說道。
“哦,說吧,”郭守雲頭也不回的說道。
“昨天晚上,維克托先生還有老師,他們與久加諾夫先生鬧崩了,我今天早上離開列寧格勒地時候得到訊息,久加諾夫打算重組布林什維克黨,他退出了老師與維克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