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多大歲數了?我記得快六十了吧。這麼大的年紀還能把他情婦的肚子搞大了,嘿嘿,看來之前我還真是低估他了。這老東西的精力很充沛嘛。”
“他哪還有那個本事,”霍爾尼科娃不屑一顧的說道。“葉甫根尼婭肚子裡的那個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而是他秘書的,這一對奸”
霍爾尼科娃說到這兒。忽然停了下來,她忐忑的看了郭守雲一眼,全現這個男人正目光炯炯地盯著自己。
“你知道的不少啊,”郭守雲地目光在女人臉上盯了一會兒,這才語氣森冷地說道,“依我看,讓你做個記實在是太屈才了。你應該做個偵探亦或是情報員什麼的。嗯,不錯。情報員,我相信,對你的這份天賦,我那位老岳父一定會很感興趣地。”
的確,從霍爾尼科娃談到挈斯瓦連科的時候,郭守雲就已經起了疑心,很明顯,儘管這女人現在在莫斯科很吃得開,但是對這種很難為人所知的訊息,她這個只擅長交際和應酬的女人,是不可能有任何機會探聽到的。可是現在呢,很反常的情況出現了,她不僅知道了波卡京與挈斯瓦連科地關係,還知道更多地秘聞,她甚至連人家情婦偷情的事都知道地一清二楚了,這說明了什麼?毫無疑問,這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有真正精通搜尋訊息的人,把這方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透露給她了。
“這個人會是誰?”憑郭守雲那副腦子,他即便是用頭梢去想,也能猜個不離十了,像這種事情,如果說維克托沒有參與其中,那就真是奇了怪了。
“真是個狡猾的傢伙,幹什麼事都喜歡動心眼,”伸手在郭守雲兩腿間搔了一把,霍爾尼科娃嬌嗔道,“不錯,這些都是維克托先生告訴我的,這回你總該滿意了吧?”
“滿意?遠遠談不上,”郭守雲冷哼一聲說道,“告訴你,有些事我不希望被別人瞞著,否則的話,我會認為他有野心,對你,同樣也是如此,而對於一個有太多野心的人,相信誰都不會喜歡的。”
“我知道了,”儘管對郭守雲沒有太多的畏懼,但是一旦這個男人動了真怒,霍爾尼科娃的心裡還是會犯哆嗦,所以在這一刻,她小心翼翼的說道。
要不說這人不能太得意呢,原本在這件事上,霍爾尼科娃是真想瞞著郭守雲的,儘管她之前便與維克托那邊有聯絡,但是自從跟了郭守雲之後,她處於謹慎的考慮,便在這方面小心了很多,更多時候,她還是希望將自己與維克托一方的聯絡瞞著郭守雲的。可就在剛才,她因為過分得意的緣故,被身邊這個狡猾的男人三言兩語把話掏了出來,露出了破綻。
看到身邊**的女人害怕了,郭守雲滿意的點點頭,繼而說道:“知道就好。現在說吧,我那位老岳父還告訴你些什麼了?”
霍爾尼科娃伸伸舌頭,舔了舔潤紅潮溼的嘴唇,稍一沉吟,而後將此次前來遠東之前,維克托與她密會時所提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在接到了郭守雲對赤塔州鋁業問題的要求之後,維克托與索布恰克他們也頗感為難。先,作為兩個相鄰的大國,中俄乃至曾經的中蘇關係,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相當敏感的話題,與此同時呢,除了四島問題之外,日俄之間卻沒有太多的糾葛。在這種情況下,中日在赤塔州的鋁業投資爭端,誰要插手太多的話,很容易就引來政敵的攻訐,維克托是政壇上混的老“流氓”了,這裡面的禁忌他不可能不知道。其次呢,目前赤塔州的州長,也就是挈斯瓦連科是屬於魯茨科伊陣營的人,現在,魯茨科伊、哈斯布拉托夫與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