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有用場地之外,還有四個大型的田徑場館以及四段式的六個水上專案河道。這些租金綜合起來,估計最少也有六七百萬的利潤了。
一個必須考慮的問題:這些租金現在都他媽跑哪去了?共青城體訓基地,到目前為止,郭守雲只記得謝尼維金娜提過一個七十萬的租金,至於其它的,包括符拉迪沃斯託克等地的兩個體訓基地,都沒有上繳過租金收入清單,他們唯一拿出來的。就只有一份份申請追加投入的資金缺口報告。
“真他奶奶地,”在走進三號館的那一刻,郭守雲的心裡還在罵呢。他不用仔細想也能猜到這筆錢跑到哪去了,毫無疑問,聯邦體育署地那些官僚們肯定已經把這些錢給“二一添作五”了。至於說謝尼維金娜是不是與這件事有關。郭守雲倒不會有什麼懷疑,那女人的膽子沒這麼大,更何況她也沒必要去做這種傻事。
這有些東西光說是不行的,家業大了,總就會蹦出兩個臭蟲來啃噬自個看不過來地“糧食”,前邊有一個菲爾娜。這後邊又來了一群**官僚,這些東西一個個趴在郭氏集團龐大的身軀上,肆無忌憚的吸取“血液”,他們感情是真把郭大官人看成傻子啦?
說實話,郭守雲當初投資興建遠東三大體訓基地的時候,還真就沒打算在這上面賺錢,他的目的是要透過這種投資來賺取名聲,撈一個良好地社會反響。同時呢。也為郭氏集團打造知名度。但話說回來了,他不打算在這項投資中賺錢,並不意味就願意用這筆投資來——“養豬”,對,就是養豬,在郭守雲的眼裡,那些佔據高位卻不能為郭氏牟利。轉而還要從郭氏身上撈錢的東西。就是豬!既沒排骨又養不肥的豬。要對付這些豬玀,就只有一個辦法最好:揪出一個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讓他們知道自己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要想從郭氏拿到一份好處,那先得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
“你不用跟我進去了,”在二號場館的門口,郭守雲一手扶著明淨地大玻璃旋門,扭頭對跟在身後地波拉尼諾夫說道,“替我去辦一件事,告訴納烏莫夫,今天下午我與他的會面暫時取消了,嗯,晚上六點,讓他叫上傑列揚科與波利特科夫,我在巴詩琴請他們吃飯,有什麼事到時候再談。還有,今晚我還要在巴詩琴處理點私事,你給我通知莎拉,讓她務必在五點半之前到那裡見我。”
波拉尼諾夫聞言一愣,他知道“巴詩琴”是什麼地方,那是哈巴羅夫斯克市內一家看上去很上檔次的韓式料理店,而這家料理店實際上卻是由遠東幫會負責經營的,它是遠東黑幫與韓國黑幫做地下交易的地方。郭守雲請納烏莫夫等人去這個地方吃晚餐,那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是,先生,我馬上去安排,”儘管不明白老闆的用意何在,但是波拉尼諾夫仍舊沒有多說一句話,他恭聲說道。
郭守雲點點頭,一轉身,推開旋轉的玻璃門,走進了裝修華麗地游泳館。
沿著泳館外層地走廊,一路走到標註了一號泳室的房門口,郭守雲透過門上地玻璃窗朝裡張望一會兒,希望能看到謝尼維金娜的影子。
此時的泳室裡顯得有些熱鬧,十幾個身著泳裝、身材曼妙的姑娘,正在寬大的泳池邊做著下水前的熱身運動,而在水池裡,還有幾個姑娘正在清涼的池水中往來穿梭。整個泳室裡,除了嘩嘩的水聲與鳴響的哨聲之外,就剩下姑娘們清脆悅耳的嬌笑了。
“噓,”很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郭守雲將開合門來出一道縫隙,然後探頭進去張望了兩眼,卻沒有現謝尼維金娜的影子。
“郭先生,”就在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