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說是你已經過來了,本來還想著能和你早點見面呢,嘿,沒想到,你是坐火車過來的。”
“嘿嘿,不瞞兩位老大哥,兄弟我”郭守雲筆畫一個手勢,說道,“兄弟我怕高,飛機那種現代化的代步工具,咱享受不了。”
霍多爾科夫斯基二人一愣,隨即失笑出聲。
“守雲,一段時間不見,看起來顯得是愈精神了,”穿了一身裘皮大衣的別列佐夫斯基,直到這個時侯才開口,他展開雙臂,做出一個摟抱地動作,同時笑容滿面地說道。
這位腳踩黑白兩道的大亨,身材短小,站在郭守雲地面前,他還矮了將近一個頭,因此呢,要和他做這種熱情的擁抱動作,郭守雲就不得不彎彎腰。而此刻呢,緊隨在別列佐夫斯基身側的,就是同樣滿臉笑容的古辛斯基,這老傢伙的笑容相當真誠,說實話,如果不知內情的人,絕對想不到之前他曾經與郭守雲有過一番生死搏鬥。
“鮑里斯老大哥啊,我可當你這是奉承我了啊,”郭守雲笑的同樣很真誠,他上前一步,與別列佐夫斯基抱了抱,而後又主動同古辛斯基做了一個結實的擁抱,這才拽著後的胳膊,笑道,“這一路上的顛簸,可把我整的蒼白憔悴了,讓咱們的鵝大掌櫃說說,兄弟臉上哪還有一分精神的樣子?”
古辛斯基這名字與俄語中的“鵝”是同根詞,因此就有人用“鵝掌櫃”來稱呼他,這麼一個綽號有兩種理解方式,一個是朋友間的暱稱,一個未嘗不帶有諷刺的意味。至於說郭守雲在這個時候如此稱呼他,那具體的用意,就得古辛斯基自己去領會了。
“我看鮑里斯這不是奉承,”古辛斯基顯然對郭守雲稱呼自己為“鵝大掌櫃”不以為忤,他介面笑道,“守雲老弟明顯是精神的很,這一點我可以證明。嗯,年輕就是好啊,有精力,如今看來,我是不服老也不行了。斯摩稜斯基,你說呢?”
一直站在最後面的斯摩稜斯基,這時候才站出來。他嘿嘿一笑,同郭守雲來了個擁抱,而後說道:“是啊,是啊,依我看,守雲兄弟何止是精神了許多,他現在更像是年輕了幾歲,同他相比,咱們真地老了,嗯。真的老了。”
郭守雲笑了笑,沒有介面。他知道,古辛斯基這一番話,等於是向自己低頭認輸了。他和別列佐夫斯基今天聯袂來車站迎接自己,本身就是一種求和的表現。至於說斯摩稜斯基,他只不過是個可憐的大頭魚罷了,沒有自己應有的底氣,那永遠都會被人當豆腐來捏。
和就和吧。畢竟繼續打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至於說之前你死了幾個情婦、毀掉了幾棟別墅,我塌了幾棟大樓,死了多少人,這都是次要的,大家都是做大事的人,過分的斤斤計較沒有什麼意思,過去的種種。有見面時的這一個熱情擁抱,也就全都揭過去了。當然啦,今後大家有合作,可能也還會有生衝突地時候。這不要緊,到時候大家再來打過,打完再合作,合作了再打利益場上的兄弟嘛,本來就是這麼回事。
“這位就是守成吧?”等到郭守雲與古辛斯基的客套告一段落。霍多爾科夫斯基先將注意力轉移到守成的身上。不過這次他沒有做出擁抱地動作,只是與人家握了握手。在他看來。郭氏集團的當家人只有一個,而從自己的身份地位出,能夠接受他這種擁抱禮節的人,也只有郭守雲一個,大家的立場擺在那裡,這種禮節上優劣必須分清楚。
“是啊,上次老哥幾個去遠東地時候,他正出外辦事,所以沒趕上和諸位見面,這不,我這次把他帶過來,一則呢,讓他與幾位老哥見個面,二來呢,也希望讓他長長見識。”將身子有些僵硬的守成拖過來,郭守雲笑道,“我這個兄弟還沒見過什麼大世面,要是今後有失禮的地方,老哥幾個可要多擔待一點了。”
“呵呵,守雲老弟這麼說就太見外了,”古辛斯基這次搶著上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