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微挺起胸,為男人手上的動作提供著便利。
“嗯。很好,”郭守雲手上盡情的褻玩著女人的美胸,嘴上說道,“明天啊,不,後天吧,後天我會去見見他,對於你們現在所面臨的資金困難。我們郭氏集團很願意在一定程度上給予幫助。”
“真的?!”謝尼維金娜地臉上閃過一絲驚喜,她失聲說道。
“你看我像是喜歡開玩笑的人嗎?”郭守雲手上用力一捏,在女人一聲痛呼中,冷笑道。
“那。那郭先生先應該建一個基金會之類的,不然,不然”忍住胸前的痛楚,謝尼維金娜不無擔憂的說道。
“不然什麼?不然我投進去地錢,就會被人瓜分乾淨是嗎?”郭守雲哼了一聲。說道。“放心吧,你們的錢有人敢瓜分。我的錢嘿嘿,我借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去動。”
謝尼維金娜一想也是,現在上面那些螞蝗幾乎是沒有不敢叮的地方,可是像別列佐夫斯基投過來的資金,歷來都沒有人去碰,他說用在哪那就是用哪,沒有半點含糊的時候。而郭守雲呢,他與別列佐夫斯基是一類人,他投進去的錢,自然也不會有人敢貪墨了。想明白這些,謝尼維金娜的心裡有了一絲迷茫,她搞不清楚這個世道是怎麼啦,為什麼國家那些乾乾淨淨地錢,一到地方就會被分幹吃淨,而這些惡人們手裡的“黑錢”,卻愣是沒人敢去碰——這真是一個怪圈。
在謝尼維金娜的心裡,郭守雲就是一個惡人,可是她口上卻不敢這麼說,畢竟他們這些人今後還要靠“惡人”養活著。
“那,那我謝謝先生了。”將心裡亂七八糟的雜念一股腦丟擲去,謝尼維金娜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謝就不用了,”郭守雲做了個很明顯地示意動作,笑眯眯的說道,“把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就夠了。”
謝尼維金娜自然明白身邊男人是什麼意思,她這次來,早就做好這方面的打算了。
“就,就在這裡嗎?”猶豫了一下,謝尼維金娜小聲說道。
“當然是在這裡,”郭守雲伸手撫摸著女人薄軟的紅唇,不緊不慢地說道,“怎麼,沒服侍過男人嗎?不知道應該先做點什麼?”
謝尼維金娜恍然,她顫抖著伸出小手,替郭守雲鬆開腰帶,輕柔地為他除去褲子,當那充滿男性陽剛的物事出現在眼前後,她稍一猶豫,便將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看著自己那堅挺的象徵在胯間女人的兩片紅唇內時隱時現,體味著女人小口**間所帶來的快感,郭守雲的心裡充滿了征服的快感——以後,這張小口還要在公眾的面前為自己歌功頌德,而現在,她卻先要為自己做好服務。自己這再世人生的快感何在?或許也就在於此吧?
………【第二三一章 人是會變的】………
郭守雲變了,徹底的變了,在這一點上,或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初臨遠東時的那個郭守雲,雖然乏善可陳,但是他的心裡至少還有那麼一絲明亮的地方,對蘇聯政權一步步走向瓦解、普通民眾一步步邁向深淵,他的心裡多少也曾有過不忍,甚至還動過惻隱之心。但是隨著後來的一步步展,尤其是在孫紅羽遇襲、維克多出現之後,他的內心世界受到了某種程度上的震撼,從而也導致了他在性格、為人上的一次巨大轉變。孫紅羽的遇襲,是郭守雲明白了一件事,他在蘇聯是一個外來,面對蘇聯國內的排外情緒,他這個外來要想立足,那就只有兩條路:一條是贏得別人的尊敬,一條是賺取別人的畏懼。要想贏得別人的尊敬,實在是太困難了,這並不是說自己做多少好事、為人多麼嚴於律己就能得到的,郭守雲不想也沒有時間去走這條路,所以,他只能做一個讓別人害怕的惡人。而維克多的出現,則令郭守雲徹底認識到這個世界的可怕——人也是有獸性的,人類社會的法則從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