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集團的存在早晚就會成為他的絆腳石,同樣的,只要郭守雲不放棄他現在的身份地位,那弗拉基米爾的野心早晚就會對他構成威脅。與政壇上大多數的老朋友一樣,郭守雲與弗拉基米爾這兩個曾經關係融洽、互幫互持的朋友,終歸是走到了彼此對立的起點上。
在燈火通明的小宴會廳裡,郭守雲坐在呈圓形分佈、環繞大廳半周的會談軟席上,一邊用一方雪白的餐巾擦拭著嘴角的油膩,一邊面帶笑容的說道:“呵呵,波拉丹諾維奇,我的朋友,今天的晚餐怎麼樣,和你的胃口嗎?”
“當然,”聽對方親切地稱呼自己的名字,坐在旁邊沙上的帕特魯舍夫欠欠身子。笑道,“如此豐盛的菜餚,即便是在莫斯科也很難品嚐到的,守雲的拳拳盛意,由此便可感受個真切了。”
“哪裡哪裡,”擺擺手。瞟了一眼坐在左數第二張沙上地格雷茲洛夫,郭守雲搖頭笑道,“可在我看來,這一餐似乎並不能讓咱們的鮑里斯感到滿意啊,你沒有現嗎,他今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吃下多少東西。”
“守雲誤會了,”滿腹心事的格雷茲洛夫聞言,慌忙解釋道,“對我來說。今晚已經是過於饕餮了。”
“是啊,守雲有所不知,”帕特魯舍夫點點頭。替老友辯解道,“鮑里斯的糖尿病很嚴重,平日裡,他基本上就不敢嘗試那些含糖量過高的食物,而類似今天這一餐,呵呵,估計他的血糖又要升上去了。”
“哦?是這樣嗎?”郭守雲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不誤自責的說道,“這卻是我的疏忽了。怎麼鮑里斯有這樣地病況卻不提前告訴我,那樣的話,我也好提前做一些安排嘛。”
“呵呵,守雲太客氣了,這種小事怎麼好再來麻煩你?”格雷茲洛夫微微一笑,說道。
“唉,這怎麼能說是小事呢?”郭守雲擺擺手,說道,“不要以為我對糖尿病這種東西沒有了解。嗯,對啦,就拿里爾克來說,他就與你一樣,也是這該死病症的受害。”
這麼說著,他扭過頭,對坐在另一邊地裡爾克說道:“老爺子,我沒說錯吧?”
“呵呵。守雲地記性不錯。”紅光滿面地裡爾克點頭說道。“不過這段時間在美國接受治療。我地病況已經好多了。”
“是嗎?”郭守雲一怔。脫口問道。“難道美國人還明瞭什麼特效藥?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所謂地特效藥。”里爾克放下手中地雪茄。笑道。“不過要說起來地話。美國人地醫療技術還要遠遠過咱們聯邦水平地。就拿我來說。在美國這段時間。我聘請了一位名叫羅貝南地專業醫師。平日裡。她專門負責為我診病配藥、調理飲食。呵呵。半年下來。我這個方面地指數已經完全正常了。”
“既然能恢復正常那就說明有效嘛。”拍拍手。郭守雲笑道。“半年時間。這才幾個月。能達到這個水準應該很不錯了。照你說地。這個叫羅貝南地女士應該很有來頭吧?”
“也可以這麼說吧。”點點頭。里爾克說道。“作為佛羅里達病理研究院地領軍研究專家。要想請到她出面調理病況可不是一件簡單地事。當初為了請她出面。我可是花了不少力氣。”
“性命攸關啊。”看似不經意地瞟了格雷茲洛夫一眼。郭守雲笑道。“只有能有效舒緩病情。自然是花費多大力氣都值得了。不過。不過老爺子。你請地這位羅貝南醫生。是否會接受前來聯邦地邀請呢?”
“哦?”里爾克早就明白郭守雲地用意何在,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要裝傻充愣的將戲份表演充足,“出國的邀請?守雲的意思是”
“沒什麼,”擺擺手,郭守雲說道,“鮑里斯的病情令我心有不安啊,所以,如果這位羅貝南醫生能夠接受邀請的話,我希望她能夠來聯邦住上一段時間,為咱們的朋友調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