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平臺內兩人是捆綁在一起的,不是你們派人去做的?」石臻不相信,這個答案太另人意外了。
「有一段錄影的,能還原當時的情形。」金繼業翻著手機說:「其實敬問制的場地、合同等等一切都銷毀了,但是我保留了這段錄影,就是怕以後餘老闆的家人找麻煩。僅此一份,別人沒有。」
「餘老闆姐姐家門口的人也是你派去的?」石臻問。
金繼業說:「就是派了私家偵探去看了看,什麼都沒做,照片都沒拍,結果還差點被罪案局投訴。」
石臻暗想,果然是這貨派的人跟蹤,真不專業。
「找到了。」金繼業把錄影轉發給石臻:「你看,全是他自己在操作。」
「哪裡獲得的影片?」石臻一邊下載一邊問。
「在廊道最裡面的圓形房間,對著那座平臺安裝有一個隱形攝像頭,還能現場直播,你們看看,餘老闆的事裡面有全過程。」金繼業說。
石臻下載完畢,點開畫面。只見在環形隧道的盡頭,金女士正安靜地躺在桃木板上,胸口起伏,還有呼吸。餘老闆夫婦很快也進入到畫面之內,只見,他對著鏡頭,低頭擺弄著一根「丫」字型的管子,身後的老闆娘則有些慌張的東張西望。
過了會兒,餘老闆的管子弄得差不多了,便走向老闆娘。這時候他們有短暫交流,老闆娘表情如常,依然站在原地,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這時候,餘老闆已經繞到了老闆孃的身後,他將管子放在平臺上,突然,掏出一塊手帕,從後方捂住了老闆孃的鼻子,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到,老闆娘只小小掙了一番,便快速婚了過去。
按下暫停鍵,石臻抬頭問:「怎麼沒聲?」
金繼業苦笑:「我們都有些害怕,就讓餘老闆把聲音掐掉了,直播的過程裡,都是靜音。」
石臻:「……」害怕,你們還幹這事。
點開播放,繼續看影片。老闆娘昏過去後,餘老闆立刻在她口中接上「丫」字管的斜點一頭,並小心封好。然後,他向鏡頭做了個ok的手勢,推開金女士背後的桃木板,抱著老闆娘坐進了平臺之中。
緊跟著,他坐在平臺之內,小心將「y」字管最長的一段從對著鏡頭的平臺的側面暗釦裡穿出來,將之裝入金女士口中,封好。最後,留下「丫」字管另一點位置,他便將其裝入自己口中,也同樣封好。至此,他們三個人便被一條「y」字管,徹底聯絡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個互相傳送的氣場。
做完以上這些,他現將一側斜放的桃木板拖得離自己近一些,然後還拿來一根粗繩,將自己和老闆娘捆好。他的繩索捆法很特別,看上去很鬆,但只要一拉繩子一頭,繩子就會收緊,就像是別人捆的一樣。只見鏡頭裡,被自己綑紮實的餘老闆如一條蟲子一樣挪動,最後慢慢消失在平臺之內。
半秒後,只見平臺內探出兩個半顆腦袋,原來是餘老闆正用頭頂的力氣,將桃木板調整位置,一點點挪入卡槽。此時,他前面的老闆娘毫無意識,仍在昏迷之中。最後,桃木板就位,畫面定格,讓人感到一種不言而喻的恐怖氣氛。
過了很久的空白時間,就在所有人都有些煩躁的時候,平臺上的金女士忽然晃晃悠悠坐了起來。由於帶著披風帽,畫面裡並看不到她的容貌和表情,只感覺她惱怒地一揮手,便扯掉了嘴裡的管子。那管子沒了束縛,便自動收回平臺之內,一側的暗釦也就自動合上了。
緊跟著,金女士的腳落到地面,沒有穿鞋,但是有絲襪的質地。她慢悠悠下了平臺,依然是大帽遮臉,看不到情緒。
金女士開始在室內漫無目的的晃悠,步履蹣跚,走路姿勢異於常人。她露在外頭的手顯出又尖又長的指甲,帶著微微弧度,在身體兩側沒規則的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