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自己魅影空間裡那些,但卻遠遠不是周家這種小家族能夠擁有的東西。
一句話,周家若是有這樣的功法,周正也不會到現在才只有地階的修為。
“周兄這本功法的來路有問題?”唐風一下就問到了點子上。
周正苦笑連連,將在大比期間自己與杜家那個弟子對賭的事情詳細地跟唐風說了一遍。唐風萬萬沒想到此事竟然跟自己還有些關聯,據周正所說,他與杜家那個弟子對賭三次,一連贏了三把。
第一次贏了他些許錢財和丹藥,第二次贏了一把罡兵,第三次把這本功法也贏了過來。前兩次也就罷了,輸了錢財丹藥和罡兵,都是身外之物,日後總還有再獲取的機會。但是這本功法,卻是杜家的不傳之秘。
每一個家族都有不允許私自外傳的功法武典,一旦發現,後果是很嚴重的,杜家那個弟子把自己家的功法當賭注,顯然已經違反了家族的規矩,若是被家族查明,他必定在劫難逃。
“唐兄萬勿見怪,周正絕對沒有拿你的勝負來賭博的心思。第一次是有些氣不過才跟那人賭了,後來他輸了之後,我就有些逼不得已,他實力畢竟比我高出很多。”周正也怕唐風生氣,把話說明了之後趕緊道歉。
“沒事。”唐風擺了擺手,他當然不會在意這點小事,大比的時候還有人設下賭盤,一大堆人下注他能贏還是會輸呢。
“只不過願賭服輸,那人自己沒眼光,下錯了注,輸掉了功法,又能怪得了誰?”
周正悶了一口酒道:“話是這麼說,可是那人生怕這個訊息洩露出去,現在認準了我們周家要來找麻煩。我和小妹當時在布家莊的時候就想把這本功法還給他,可他卻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所以你們那時候才急匆匆離開了布家莊,原來是為這事。”唐風若有所思。
“恩,那一天剛回到家裡,入了夜之後,家裡就來了個蒙面人。雖然他蒙著面,可從體型上看,他就是那個杜家弟子。進了周家之後什麼話也不說,大打出手。若不是爺爺和爹爹拼死阻攔,我周家那一夜恐怕要添幾縷亡魂。”
周家大宅庭院裡那些戰鬥後的痕跡和遺留下來的血跡,應該就是那一夜大戰導致的。
周正越說越是憤慨,情緒激動道:“幸虧那姓杜的實力也不是太高,只有天階中品,我爺爺和爹爹都是天階下品,一番大戰,兩位前輩都受了傷,爺爺受得傷勢尤其嚴重,這幾日一直躺在床上水米不進,不過倒也驚退了那個姓杜的,就因為這件事,小妹和我在家裡才會被長輩們一直責怪,怪我們不該貪圖那一份功法,把禍事引到了家裡,我周正何時貪圖過?小妹這些年更是為了家族,打理家族產業放棄了本身的修煉,若不然以小妹的資質,如今成就怎會比我低?他們也不長眼睛看看,這些年安居樂業到底是託了誰的福,若不是小妹精打細算,他們能活的這麼滋潤麼?”
說著說著,周正的眼圈就紅了起來,扭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周小蝶,一陣黯然傷神,心裡也為周小蝶感到不值,若是早知道有今日這個待遇,妹妹只管一心修煉便是,何必勞心勞力替家族操心?
小家族的悲哀,唐風也是一陣感慨。
“那姓杜的如今是如何打算?那一夜前來有沒有說過什麼?”唐風沉吟片刻問道。
“他什麼都沒說,不過看那架勢是要殺人滅口,滅掉我周家滿門,封住他輸掉杜家功法的事情了,太欺負人了!”
唐風聽了也是一陣陰森森的冷笑,姓杜的顯然有些欺人太甚了。那功法說到底還是因為他自己的原因輸掉的,根本怪不得別人,可是現在,竟然為了這一本功法要滅掉一門上下幾十口人,太不把人命當回事了。
唐風也滅過人家滿門,可從來都是別人先招惹了他。哪有自己站在理虧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