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子,你說那鬼女人真練成了什麼冰魄魔罡?”夜遊僧似乎仍然不願相信:“她有多大年紀?那是不可能的事,能用寒濤傷人於丈外,苦修一甲子未必能修至這種境界呢!你走眼了吧?”
“你最好再問問雍姑娘。“許彥方苦笑:“她現在仍感到冷流在體呢!”
天蠍星氣色敗壞,坐在樹下雙手抱胸,仍在發科,可知仍然感到寒冷。
山中本來就寒氣甚濃,六月盛暑廬山依然夾衣不勝寒,但在練氣內家高手來說,在冰天雪地中也可赤身露體,這一點寒氣算得了什麼?
“如果是真的,我……”夜遊僧臉有俱容。
“絕對正確,尤瑤風也練成了,只是火候差而已。”許彥方肯定地說。
“那我……”夜遊僧苦笑:“我和尚禪功蓋世,天不怕地不怕,禁得起刀砍斧劈,水火不傷,但對那些陰毒的外門邪功魔法,真也懷有強烈戒心。
“象你這小子所練的邪功,外表看不出任何異狀,被你的手一霑體,佛爺的禪功便突然潰散。罷了,我和尚只好放手。”
“你只好逃命?”許彥方問。
“是的,早些逃出廬山遠走高飛。”
“你呢?”許彥方轉向濁世浪子問。
“你能接得下冰魄魔罡嗎?”濁世浪子反問。
“很難說,我根本沒有機會嘗試。”
“那……你如果對付不了……我……”
“我要試試。”
“試?算了吧!”夜遊僧好意地說:“高手拚搏,各出絕學,如果雙方各不相讓,一擊之下生死立判,對方瞭解的奇技異能怎能試?一試非死即傷殘,豈能拿自己的老命來試,別說外行話了,小子。”
“不試我不甘心。”許彥方咬牙說:“連一個女人也對討不了,哪能對付得了鄱陽王呢?”
“小子,天下大得很呢!”夜遊僧好言相勸:“鄱陽王在東,你在西,他八輩子也找不到你,住天南地北一走,他奈何得了你?天下女人多得是,我和尚的心口中,溫飛燕可不是什麼絕龜寶貝,要不要無所謂。”
“膽小鬼!”天蠍星不再發抖,不屑地說:“小許,我願意陪你試,下次,哼!我要用天蠍鏢對付那鬼女人,明的暗的有機會送她去見閻王。”
“你範不著,雍姑娘。”許彥方一口拒絕。
“我……”
“夜遊僧夜間可以來去自如,隨時都可以帶你們逃出廬山,你們走吧!”
“你呢?”
“我非試不可。”
“我陪你,我可不願被璇璣城的人,搜遍天廣追殺不休,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是嗎?”無蠍星真有女光棍味道:“至少。可以證明我不是膽小鬼。”
“女人,你指桑罵槐,諷刺在下是膽小鬼?”濁世浪子激怒地跳起來:“你給我說話小心點。”
“你神氣起來了?”天蠍星不甘示弱,也一蹦而起粉面帶煞:“你不是膽小鬼嗎?諷刺你又能怎樣?別給臉不要臉。”
“臭女人,你給我聽清楚。”濁世浪子的手按上了劍把,氣湧如山要發威了:“別認為你們一群狗男女,把在下當奴才般差來遣去,就以為真的吃定了我濁世浪子。花花太保那雜種不要臉,利用他那些玩物侍女,在大街上用美人計走在我前面扭腰晃臀暗暗洩放什麼王者之香,我一時大意被燻倒落在他手中,並不是他武功比我強而制住我的。雁洲夜鬥,結果你們的人死傷殆盡,而我濁世浪子依然活得好好的,你如果認為你比我強,我要糾正你的錯誤。”
武林四浪子名列二流人物,是眾所周知的事,天蠍星真沒把濁世浪子放在眼下。
但風少浪子許彥方的表現,不但可以稱得上一流高手中的頂尖人物,即使臍身於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