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紙,大如錢,這玩意嵌人肉中可不是開玩笑,動一動就會擴大傷口,足以讓人痛得頭昏眼花,鐵打的硬漢也支援不了片刻的。
終於,在一處小斜坡追上了。
“卸你的狗腿!”刀魔狂喜地怪叫,刀光疲落。
又差那麼一點點,許彥方的腿上縮,身形上升,從空翻僅翻騰,一刀落空。
“噗!”一聲響,刀魔的右肩捱了沉重的一端。
“哎!”刀魔吃驚地叫,人向下沉,右手一輕,沉重的劍刀脫手而墜。
這傢伙天生的鋼筋鐵骨,所功更是爐火純青,上次在玉房宮地牢,被許彥方打得烏天黑地,傷勢居然在最短期間全愈,可知外力的打擊很難傷得了這一代刀魔。
刀丟了,刀魔沒有刀在手,名不符實,聲威自然大打折扣。
許彥方飄落實地,兩記力道如山的劈掌,兇猛地劈在刀魔的左右耳門上。
刀魔居然承受得了,但也狼狽萬分,驚怒交加中,忘了及時反擊,卻虎撲著地急抓掉落的刀。
糟了,伸出抓刀的下是右手,而右手力道未復,抓不住略一停頓,趕忙換左手抓取,這剎那間的停頓,招來了無情的打擊,給予許彥方放手重擊的好機會。
先是兩腳踢在左肋上,刀魔巨大的身逝被蹋翻、滾轉,接著是躍起、端落,右腳狠端在刀魔的面孔上,沉重的勁道極為兇猛。
“呀……哎……”刀魔鼻眼難耐,禁受不起啦!一雙手絕望地護住雙目,滾身居然跳起來。
許彥方的拳掌加了兩成功,腳上的勁道也增加了兩成,但聽拳掌著肉聲連珠暴響,拳搗,掌劈、肘攻、腳踢,打擊勢如狂風暴雨,記記沉實。
刀魔僕而又起,倒了十餘次,一著地就被抓起痛擊,最後終於成了一堆死肉,五官流血失去知覺。
旁觀的華陽夫人六個女人,被這場狂風暴雨式的貼身兇狠搏擊,驚得澈體生寒,魂飛天外。
六個女人張口結舌發抖,擠在一起忘了撥劍自保。
許彥方恐怖的身影,逼近在華陽夫人面前,相距不足二尺,伸手可及。
“輪到你們了!”他的刺耳怪嗓音震耳欲聾,語氣充滿凶兆:“你們可以儘量施放迷香,六支劍可以發揮六合劍陣的威力。”
“你……你是……”華陽夫人驚恐地後退,完全失去撥刻的勇氣。
“哼!不要管我是誰,想不到你竟然投入璇璣城做走狗“老天書可以作證,我……我是被迫的,我……”
“被迫的?騙鬼!”
“我發誓,我是被……是在返南康府城時,半……半途被他們脅迫……”二“詳細說來聽聽,或許我能相信。”華陽夫人乖乖將被迫的經過,一五一十說出。“據我從江右龍女那些親信口中,隱約知道從山中的人所傳來的訊息。”華陽夫人加以補充:“一谷一莊的人也來了,而且可能已受到脅迫,重新替璇璣城的人做馬前卒。”
“我的實力,比一谷一莊差遠了,受到脅迫理所當然,只能怪我運氣太差。”“如果你反抗,會有什麼結果?”他遲疑地問。“你知道結果的。”
“現在,你逃走該無困難。”
“現在或許沒有困難,以後呢?”華陽夫人苦笑:“除非我能神不知鬼不覺,在最快期間逃回四川。那是我的地盤。”他默然,低頭沉思。
藩陽王是事實上的江湖之王,十路統領分別在天下各地作案,沒有人敢過問,妄想幹預的人,將受到可怕的無情報復。
這是說,璇璣城的殺手,分佈在天下各地活動,隨時都能有效地給予仇家無情的打擊與報復。
“我不勉強你。”他嘆口氣說:“我這次放過你,下次,你必須祈求老天爺保佑了。”
“下次,我們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