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過呈招嗎?”
“內秘室練功房,只有城主可以啟用,沒有任何人能進入,附近絕對不許任何人走步,我怎能看到?”
許彥方一蹦而起,虎目中冷電四射。
縹緲神魔盯著他發怔,倒抽了一口涼氣。
“老弟,你……你就是那個人?”縹緲神魔但乎仍不敢相信:“那個夜闖被視城的人嗎?”
“是的。”許彥方咬牙說。
“老弟,流雲劍客兄妹,不可能活在世間了。”縹緲神魔嘆息著說:“除非他兄妹身懷蓋世奇學,不然……十路統領在天下各地謀財害命,江湖朋友盡人皆知,他們心狠手辣,只揣帶金很不帶活口,除非活口身懷蓋世奇學,藩陽王是收集美人和奇技異能的收藏家。”
“所以,那混蛋不要庚字號統領趕回來策應,怕被我捉住問出血案詳情和結果。”
“你打算……?”
“我劫持溫飛燕母女,本來打算逼尤城主出來和我了斷的,妻女落在我手中,他能不出來嗎?可是、他顯然不會出來了。”
“那你……”
“我好恨,我失去了太好的機會了……”許彥方跌腳悔恨的說。
他又將與假紅塵魔尊打交道的經過說了:“我本來就懷疑他化身為紅塵魔尊,以為他一定會跟來的,沒想到他溜回城自保,保根基比保妻女為重,他算什麼玩意。這天殺的雜種兒!”
“她並不知道你就是闖城的人,也料定他的妻女以及眾多爪牙足以對付我們。你放心,等他接到妻女被擄的訊息,一定會暴跳如雷的趕來找你,我們在這裡等他。”
“不,不能等。”許彥方恨聲說:“他不會來的,他一定正在徹底整修璇璣城,嚴防我第三次入侵。”
“妻女被擄……”
“他不會在乎,他的女人太多了。哼!我要再去一趟。”
“什麼?你還要再去?”縹緲神魔大吃一驚:“明知他們加強防禦,你仍然……這算聰明嗎?”
“我一定要去,去找出庚字號統領那本呈招,有了證據,我才能向他討血債,沒有證據,我不能濫殺,理字上站不住腳,決心和勇氣就會大打折扣,我一定能勝得了他。當我覺得找理直氣壯時,玉皇大帝我也不怕。”
“我陪你去……”
“不,那地方多去一個人,就多增加十倍的危險。前輩帶了這兩個女人,請辛苦些,繞山區飄忽遠走,讓這裡的人不能趕回避現城加強防禦。
晚輩這就潛赴九江找船,為期三日,以大後天晚輩如果不在廬山現身,前輩就不要再等我了,必須火速遠走高飛。”
“老弟…”
許彥方一躍三、四丈,去勢如電射星飛。
五個人注視著溫飛燕和尤瑤鳳發怔,不知該如何是好。
方外雙殘是去門弟子,對經脈穴道瞭解十分透澈,對天下各門派的制穴的控穴手法也涉獵甚廣。
但是他經過詳細檢查,就是找不出許彥方的制人手法,當然無法疏解。
“除了許施主之久,恐怕沒有人能解她們被制的經脈。閒雲道人檢查了老半天,不得不臉紅耳赤地宣佈:“貧道雖然不是經穴之學的權威,但自信天下各門派的制人特殊手法很難逃過貧道的法眼。
可是,許施主這種怪異的手法實在令貧道束手,所有的外表徵候並無特殊異狀,就是……就是找不出那上處經穴有毛病,這“這小子留下的難題實在可惡。”縹緲神魔顯得毛點焦躁:“他說走就走,咱們若大年紀,這兩個尤物咱們怎麼辦?江湖朋友怎麼說?”
“說你神魔返老還童,也搶起女人來了。”野鶴道人朗口氣似乎有點幸災樂禍:“許施主是你的朋友,那是你的難題,與咱們方鬥雙殘無關,恐怕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