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覺十分疼痛,這是第一次在實戰中使用古荒令的後果,陳院長說過,有疼痛感是正常的。
在小池裡泡了一個小時,張斌輝感覺到舒適了許多,於是他爬了出來,準備到園子裡去吹吹風。
當他來到前園的時候,意外地看見壽猿已經躺在了那裡,與往常一樣,它躺得十分休閒,腿架在桌子上一晃一晃的。
“壽爺,您來啦!”
張斌輝笑嘻嘻地跑了過去,端起茶壺幫它添滿了水,然後老老實實地在旁邊坐了下來。
“今天打得不錯,沒想到你能三場全勝,你的潛力超出了我的預計。”
“呵,您過獎了,我能贏下來還真是僥倖。分院的陳院長莫名其妙來教了我古荒令。這麼厲害的絕招,打不贏就真的怪了。”
“莫名其妙?”壽猿笑了一笑:“他一定跟你說了些什麼吧?不然你開局怎麼打得跟陀屎一樣?”
張斌輝撓了撓後腦勺:“壽爺,不瞞您說,那天他還真跟我說了些東西。
我的意思還是那樣,這仗我幫您去打好了,你老人家就呆在紫薇安?一?本?讀?小說 ;。ybdu。享晚年。您看怎麼樣?”
壽猿坐了起來,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然後兩眼看著茫茫星空,思緒似乎飛到了千里之外,許久之後,壽猿嘆了口氣:
“這件事情你們幫不了,當年的事情一直歷歷在目,一千年了,只要我合上眼睛,我就能看到慘死一地的兄弟姐妹。
我想去三號星球很久了,其實那個賭約根本束縛不了我,真正讓我留下來的是我身上的責任。
我錯了一次,絕對不能第二次倒下,壽猿一族需要復興,沒有頂階靈獸撐住根本沒有這個可能,所以我只能留下來。
那個賭約?其實是藉口而已!
陳立明很聰明,他知道所有的原因,他清楚這一次留不住我了,他的心很好,所以他換了一種方式,他讓我的徒弟來做決定。
但是沒辦法啊!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必須去哪裡,這是我的宿命。”
張斌輝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一抹陰影湧上了心頭,想了想,他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壽爺,您別老說宿命宿命什麼的,讓我聽到很有壓力。你們壽猿都有悠長的壽命,您肯定長命萬歲!”
壽猿笑了笑,顯得十分安詳:“呵呵呵,你小子鬼頭得很,不過會關心人,我喜歡。
長命萬歲?那隻不過是一個祝福罷了,沒有誰能達到。我自已的情況我很清楚,其實……我只有兩年時間了,最多不會超過五年,呵呵呵,不用擔心,最後心願得償,我已經很滿意了。”
兩年?壽猿居然只剩下兩年壽命了!
這個訊息震得張斌輝呆立在了當場,兩行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壽猿笑了笑,輕輕地拍了張斌輝一下:“哭什麼,生老病死不過是自然迴圈,有什麼好難過的?
來,幫我抓抓蝨子,你的手藝真的不錯。”
於是張斌輝坐了過來,小心地盤開了壽猿背後的毛,細心地撓了起來。
其實壽猿作為頂階靈獸,它的身上怎麼可能長蝨子?但是身為猿猴,這又是它們的天性,它享受這個。
壽猿眯著眼睛,嘴裡吸著冷氣,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十足跟一個享受撓癢的老頭一樣。
“小輝,有空的時候到靈谷去看看,那間靜休室對壽光沒有什麼用,就留給你吧。”
“喔。”
一滴眼淚淌過鼻樑滴在了地上。
“雲崖的刑子們不錯,有幾個在煉藥上很有天賦,我教你的那點東西你傳給它們吧,雖然是我的一點個人愛好,不過失傳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