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公道。”
凌空早有了斬斷天下道門根基之心思,此時得皇帝如此說話,豈能不大加利用,當卽跪倒說道:“微臣得聖上如此眷顧,必肝腦塗地,以報國恩。”
當今天子之所以如此眷顧凌空,其一乃凌空確是能臣,其二、這凌空從無私心,朝中二派對峙,卻是不偏不倚,始終維持中立,其三、乃凌空為官以來屢建奇功,卻無絲毫倨傲之態。此三條讓皇帝對凌空一直喜愛非常。是以一見凌空跪表忠心,便說道:“凌愛卿免禮,平身,有何難處只管道來,朕必為你做主。”
凌空謝過聖恩,說道:“微臣堂弟當日幸脫大難,投奔微臣後告知、滅我族中滿門的似乎是一群道士,然這天下道門眾多,微臣也難以查知此事是那裡的道士所為。”
凌空這話一說,倒讓當今天子有些疑惑,當下問道:“朕曾聞得那日去愛卿府上報訊之人,望之乃四十許人,愛卿此時亦不過而立之年,怎地稱呼那人為堂弟,莫非那人面相顯老不成?”
凌空聞言忽地跪倒在地,口呼:“微臣欺君妄上,實是死罪。”
皇帝見凌空忽然說出如此話來,心下驚異,問道:“愛卿怎地忽出此語,有何話要說只管說來,朕赦你無罪。”
凌空這才說道:“微臣現今已年屆花甲,在吏部所留履歷,乃屬微臣故意隱瞞了年齡所致,而微臣能有此貌,全仗家傳養生之法奇妙,是以望之只有三十許人。”
皇帝聞言大奇,聞道:“凌愛卿此言當真。”
凌空答道:“微臣當聖上之前又怎敢妄言欺君。”
皇帝盯著凌空看了一會,方才說道:“凌愛卿既如此說,那想必愛卿家傳之法必是奇妙無比,不知朕是否能有幸一試。”
凌空說道:“聖上春秋鼎盛,然既有此心,微臣敢不效力。”
皇帝聞言大喜,當下說道:“既如此、愛卿快快試來。”旋即又道:“是否需其他器具?”
凌空暗自一笑上前說道:“不需他物,有微臣就足已。”說著走到皇帝身邊站定,又道:“如此微臣逾越了。”說完將手按在皇帝肩頭,一道浩然正氣激發而出,迅捷的在皇帝體內經脈迴圈一個周天,便收功默立。
得凌空浩然正氣滋養的皇上,此刻只覺通體舒泰,因早朝而來的疲憊均已消去,渾身似乎又有了無窮的精力,等他從那美妙的感受中回覆過來時,才發覺身體有些粘粘的感覺,手上也多了一層黑色的粘液,味道腥臭無比,當下急急命人沐浴更衣,命凌空在御書房等候,直過得一個時辰才滿面紅光的走了進來。大笑說道:“愛卿家傳之法果然奇妙,經愛卿這一施展,朕彷彿年輕了幾歲,卻不知適才朕身上那漆黑之物為何?”
凌空仍是恭敬答道:“那是聖上洪福,微臣之道不過小術耳。適才皇上龍體外之漆黑之物,乃食五穀而殘留的雜質,此時逼出體外,乃是大好之事。然微臣此舉乃治標不治本,時日一久,聖上體內自又會積攢起些五穀雜質。”
皇帝適才沐浴之後,曾召喚御醫前來,本來那御醫來前還以為是皇上身有不適,急急帶上藥箱前來就診,哪知一番診斷後,卻是大惑不解,皇上體質雖不算差,卻也因為操勞政務,流連後宮而並非有多康健,怎地才幾日不見,皇上的身體好似吃了仙藥一般,脈膊有力,各處機能均強健無比,便如同那些常年勞作之人一般,心中雖有疑惑,卻是不敢詢問,卻高聲恭喜聖上龍體萬安,比前強健許多。
皇帝得御醫此語,立即對凌空再高看一眼,只覺自己能得此人為臣,確是幸事。是以急急便返回御書房見凌空去了。
皇帝此時龍心大悅,對凌空此舉正要大加讚譽,突聞凌空此語,不由急急問道:“那治本之法又要如何?”
凌空恭聲答道:“如要治本,需按微臣家傳之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