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眼看便可將三妖擒下,然畢竟亡月乃是妖王,凌空不好在其屬下面前落了他的威勢,當下也不說話,只是將四訣劍氣牢牢鎖住那三個老妖,免得其等趁機遁走,日後如是再要降服其等,便再難有如此良機了。
來人忽然攪局的做法,著實讓亡月老怪怒氣勃發,眼看便要將這三個大敵一網成擒,卻被這人攪黃了,教亡月老怪如何不怒,當下戟指來者說道:“蠶引真人,你不去參你的歡喜禪,做你的酒中仙,卻跑來此處攪局,莫非也對本座的妖王之位心存凱覦,想找本座討教一番麼?”
被亡月老怪喚做蠶引真人的來者,聞言淡然一笑,說道:“本人自參妙諦,對什麼勞什子的妖王名號自來無甚興趣,此番前來乃為勸阻諸位,莫要再為了這妖王之位自相殘殺,白白叫那些正道修士得了漁利,那便是我魔道之不幸了。”說話那眼相凌空掃去,其意自明。
三個老妖因為蠶引真人的突然攪局,而得緩了口氣,此時聞言,亦是齊聲符合,言亡月老怪勾結正道中人對付自家兄弟,實在是有愧妖王稱號,無恥下流之極。
亡月老怪見那三個老妖,此時仍在詆譭自己,不由的陰陰一笑,魔焰火網猛然開始收縮。這一下雖不能將幾個老妖怎樣。卻是立即便教其閉上了嘴。亡月制住三個老妖后,才又對蠶引真人說道:“道友此話有失偏頗,紅髮、冥神、赤焰三人以下犯上,叛逆之心昭然。更是企圖依仗人多圍攻本座,本座作為妖王,便教訓不得他們麼,且道友可知本座這位摯友的身份嗎?那本座便先為道友引見吧。”說完手向凌空一引說道:“本座這位摯友乃是當今皇帝御封的護國公,這蜀山更是他地封地,乃是蜀山現今真正地主人。道友如今可明白了嗎!”
那被喚做蠶引真人的披髮男子聞言看了一眼凌空,有些疑惑的問道:“蒼蠅前些時日是曾經聽聞,當今的朝廷派大軍圍剿蜀山。不過卻是聽過便算,世俗地朝廷怎能拿那些修煉中人怎地,待聞老祖召喚我等聚首蜀山之際,已是心中疑惑,待得來到此地,整個蜀山劍派竟是空無一人。是以蒼蠅心中一直有個疑問,莫非是蜀山劍派不願與世俗朝廷敵對,而自願退出蜀山,恰好今日便有朝廷官員在此,不知能否解我心中疑惑呢?”說完卻是把眼看向凌空,露出幾分不屑的神情。
凌空也不著惱,微微一笑正欲做答,亡月老祖卻已是洪聲笑道:“道友此問,確是問對人了,這蜀山劍派的雜毛,便是凌道友率大軍打下來的,是以才被皇帝將此處作為凌道友的封地,蠶引道友可明白了嗎。”
蠶引真人聞言,忽地哈哈大笑,半響方才看了看凌空後,才語帶譏諷的向亡月老祖說道:“世俗大軍對付修煉道派,確實是有些不可思議,按老祖地說法,是這位凌道友率大軍將蜀山劍派剿滅的了,哈哈哈,不想老祖如此人物竟還說出如此話來,不怕有失身份嗎?”
被亡月聯手困住的三個老妖怪,此時聞蠶引真人之話,亦是呱噪起來,紛紛出言詆譭亡月老怪。
亡月聞言卻不理會,只是哈哈大笑得一陣,才說道:“不想大名鼎鼎,被譽為魔道第一怪才地蠶引真人也是如此剛愎,實在是可笑啊,可笑!”
蠶引真人見亡月老祖狂笑之態,面上泛起一片潮紅,沉聲說道:“老祖既如此言語,蒼蠅亦無其他話好說,然則若是老祖不能給蒼蠅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便莫要怪蒼蠅出手幫助紅髮、冥神、赤焰三位道友了。”語氣異常平靜,然卻可清楚看見陣陣寒氣從其身體散發出來,空間中的溫度驟然低了下來。
亡月老怪見這蠶引真人如此動作,重重怒哼一聲,魔焰火網,燭龍神光及聚妖幡,隨著亡月的怒哼猛然暴起無窮威勢,凌空一見之下,急忙傳音亡月莫要多樹強敵後,身形飄至亡月身旁,對那蠶引真人抱拳一禮後,說道:“本人凌空,乃是儒門修士,曾為朝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