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蠶引真人玄冰寒氣凍住地牛頭,此時亦是瀰漫出陣陣陰煞氣息。一聲巨響後,只見玄冰飛舞間,那牛頭竟是不懼萬年玄冰之氣,已是震裂將其困住的玄冰脫困而出。
蠶引真人見那牛頭竟可不懼自己的萬年寒冰之氣,不由心下大驚,自己雖是未成仙位。然自己這萬年寒氣,便是金仙被困住也要廢一番手腳,那知之牛頭不過是個地府陰神,竟可無視自己寒潮,輕易便脫困而出,如此奇事委實教人難以接受。
此時只見那牛頭鋼叉一頓,戟指蠶引真人罵道:“你這妖怪竟是如此惡毒,爺爺本以為你乃人間修士。先前讓你三分,不想卻是妖類修真,趁機陰了你家爺爺,竟是還欲要了你家爺爺的性命,若非你家爺爺乃是地府陰神之軀,還真要著了你地道兒,你這妖怪實在是心思惡毒,今日留你不得。”言罷,那漆黑的鋼叉重重一頓,激盪起漫天黑芒,便欲動手取蠶引真人性命。
凌空見那牛頭無恙,急急上前,拉住蠶引真人,對那牛頭說道:“我等初來地府,不識方位,不得以才召請地府陰神欲詢問一番,失禮之處,還望陰神看我等初至地府,不識地府規矩的份上恕過則個。”
那牛頭陰神本以為來者不過幾個人間的修士,下地之舉無非是查詢陰魂,又或企救人還陽,是以並未放在心上,人間修士得罪了地府陰神,那還不是隨我等處置,是以聞言下將那牛頭一昂,鋼叉一頓,正要教訓凌空幾句,不想眼光無意掃過凌空,不由心下一驚,這修士怎地看不出修為,當下伸出那滿布黑毛的牛蹄揉了揉牛眼,仔細看去,卻是越發的震驚了,此人明明有世間因果未還,怎地卻是連自己也看不出修為,只隱隱覺得此人已至無量之境,然卻是怎會還有世間因果之線纏身,實在是有幾分怪異。
這牛頭看似大大咧咧,實際卻是個剔透之人,雖見凌空有世間因果之線纏身,然其修為卻是位列金仙之上,天界金仙數來數去便是那麼幾個,此人卻是未曾識得,然便是如此,已得了大羅金仙之位地人,卻也不是自己這小小地府陰神可惹得的,若是將其惹的惱了,將自己拘去,治自己一個不敬之罪,地府十殿閻君雖是法力無邊,恐怕也不會為了自己一個小小地陰神得罪了天界的金仙,是以此時不敢再有怠慢之態,恭敬說道:“小神不知是上仙仙駕駕到,先前多有怠慢之處,祈請上仙恕罪。”
凌空此時雖是修為大進,已至大羅金仙之境,然其性子本就不是跋扈之人,此時聞得牛頭陰神之言,只是說道:“凌某不過偶得仙位,不敢當此上仙之稱,且我等初至地府,不識路徑,如今召請陰神前來乃有一事相詢問,不知陰神能否為我等解惑。”
那牛頭聞言,當即說道:“上仙旦有所問,小神知無不言,卻不知上仙欲尋何事,是為尋人,還是有親朋遭遇不測,欲來我地府領其魂魄還陽?”
決空此時搖頭說道:“我等來此非是為了陰神所說之事,乃是欲尋那地府鬼帥,因為不知其方位,故此召請陰神前來詢問路徑,只要知道方位便即離去,還請陰神賜教。”
那牛頭陰神聞言,卻是心下一驚,天界的金仙竟然不知道鬼帥的所在,此事當真有幾分蹊蹺,莫非這位仙人不是天界的金仙,此念一生,卻是越想越有可能,若是天界金仙怎會與人間的妖怪同行,且另外一人雖不見施展什麼法訣,然只觀其身形氣息便知定是魔道修行之士,那這幾人來意已是昭然若揭,絕非是助天庭以討伐鬼帥,應是來助鬼帥以抗天庭之人,那鬼帥本就勢大。此時又來金仙相助。若說這金仙乃是獨自一人修得如此境界。那是絕無可能,其後定然大有勢力,否則怎敢與天庭為敵。
那牛頭想及此,便向凌空說道:“鬼帥雖是在我地府境內。然小神職位低微,卻是不知鬼帥大駕在我地府何處,此事只有我十殿閻君知曉,上仙既是要查訪鬼帥所在,不如先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