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外噴出火苗: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骯髒無恥卑鄙下流淫賤可悲的生物存在?這世界怎麼了?
“陳雯雯死了是吧?死了就死了吧。誰讓她想不開,非得走這條不歸路?我說她是個婊子,她就是個婊子!媽的被鄭拓幹過了,讓我給他刷鍋底,然後又去找別人,這不是個下賤胚子是什麼?女人就是這種東西,只要你給她她想要的,她就會乖乖地聽你的任何命令,你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我對陳雯雯試過幾次,效果不錯呢,嘿嘿嘿……你知道什麼叫SM嗎?我用鞭子抽她的時候,她還直喊爽!這就是女人!”許北傑完全失去了對自己情緒的控制力,手舞足蹈,唾沫橫飛地叫喊著。他忽然停下來,衝著我獰笑了一下:“你那個心肝寶貝郭瑩瑩,前天剛被我……”他用雙手做了個摹擬性交的下流手勢,又仰天狂笑起來。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趁著許北傑還在哈哈大笑的當兒,我大步走過去一個掃堂腿輕易地將他放倒。許北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楞了一下,又接著獰笑起來:“來啊,你牛B啊,接著打我啊!我告訴你,只要你再敢碰我一手指頭,你就不只是住院這麼簡單了!你爸你媽身體怎麼樣?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再也不能走路,又會怎樣?是心臟病還是腦溢血?我告訴你,你根本沒有證據,你永遠也鬥不過我,無論是女人還是別的!”
我幾乎把牙齒咬成粉末,一伸左手拽起了他的小腿,右手從褲兜裡掏出了“旅行者”。雪亮的刃鋒晃了許北傑的眼睛,他這才有些驚惶起來:“你……你想幹什麼?”
我根本不屑於搭理他,揮手哧地一下將他的褲腿割開,一個完整的牙印深深地鑲嵌在他的小腿上,已經變成了紫黑色。
“這就足夠了!”我掄起胳膊一個正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腦袋軟垂下去沒了聲息。我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我想,我此時的表情一定比惡魔還要可怕。我隨時想把這個傢伙開膛破肚,看看他的心肝是不是黑的。
但是還不到時候。我告誡自己,就快到了,一定要忍耐,忍耐。
4。6 懲戒
灰暗的烏雲在天空中翻卷,殘破的月亮早就不知道被衝到哪裡去了。我扛著昏迷中的許北傑在空蕩蕩的校園大路上慢慢地前行。在空地上我一直耐心地等到所有的路燈全部熄滅才出來,這期間許北傑曾經醒轉過一次,但還沒等清醒就又被我一拳打昏。復仇的火焰燒紅了我的眼睛,使我幾乎分辨不出前進的方向。很快,我眼前就出現了依然高大幽深的主樓。
許北傑在我上樓的時候又被顛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在我肩膀上哼唧著:“這……這是他媽的哪兒……”我沒搭理他,繼續一步步地順著樓梯向上攀登。
經過狹長昏暗的走廊,熟悉的教室又出現在眼前,我一腳踹開407的門,走進屋裡像丟口袋似的把許北傑狠狠地摜在地上,摔得他“嗷”地一聲,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扭動著。我四下裡看看,發現角落裡放著一桶水,便拎過來對準他猛潑下去。許北傑頃刻間就變成了一隻落水狗,他躺在地上拼命地胡嚕著臉上的水,大聲地咳嗽著。
我靜靜地等他把臉上的水擦得差不多了,然後走過去一腳踩住他的喉嚨:“你知道這是哪裡麼?”
許北傑從喉管裡擠出難以分辨的嘶啞的聲音。我稍微把腳放鬆了一下,他這才勉強說成了句:“我哪知道你他媽的在做什麼……”
“死賤種,還嘴硬!”我俯身扯住他的脖領將他從地上揪起來,把他擺成一個站立的姿勢,然後故伎重施,左右開弓地對準他的腸胃轟擊,最後乾脆一隻手抓住他的頭髮,另一隻手連續地重擊他的腹下神經叢。許北傑的肚子裡一定已經翻江倒海了罷,我不知道,但我鬆開手之後他立刻就像一灘爛泥似的歪倒在地上。過了幾秒鐘,他翻身撲倒,開始大口嘔吐,地上被搞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