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你!”夏觴十足的流氓腔。沈清石偏著腦袋沉默了一會兒,皺著眉站起來,擁住夏觴,感嘆:“人果然難以擺脫動物性的一面。”
“什麼意思?”夏觴不明所以。
沈清石引導夏觴的手,探進白色的雪紡紗裙子裡:“雌性動物,在性伴侶的選擇上,有時更傾向於粗魯的那種。”
觸到一手的溼和熱,夏觴沒有忍住自己小人得志的表情。隱沒在沈清石裙子的手指更是囂張到了極點。沈清石拽住夏觴的手,往後退了幾步。
“等到午休。還有半個小時。嗯,現在,先來談談昨晚的事情。”沈清石拉著夏觴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然後倚進她懷裡。
“沒什麼好說的,反正和每次一樣,最後,你總是對的。”夏觴的語氣有些無奈。
“我只是秉持‘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的原則。可能有些殘忍。”沈清石輕輕啃咬夏觴的頸動脈。舌尖體會著血管有力的跳動。
“我知道她對我,有所期待,但我不認為我能給她要的東西。可是,我不忍心,直接說不給,她對我來說,有著比較特殊的意義。”夏觴的手,伸進沈清石的上衣,在有限的空間裡輕輕滑動,頓了一會繼續說:“當心裡有著期待的時候,是很容易會錯意的。嗯,很容易受到鼓勵。所以我的態度不明的話,她可能會有更多的期待,最後才告訴她,對不起,那是你一廂情願!那才是最大的殘忍。”
沈清石按住夏觴的手,因為她妄圖解開她的內衣。
“我一開始很怨恨你,覺得你肯定有另一種方式來解決問題,可你卻用了破壞力最大的一種。可細細想來,坦誠真的是所有問題的答案。我的仁慈,說到底,不過是又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而你只是說了實話。我的確把那件事情告訴你了,而且我現在是你的,都是你的。所以我沒有能力,對齊軒妄的期待負責。”
“寶貝兒,我沒有你想得那麼高尚。除了不希望你因為猶豫而傷害到那個孩子以外,我有私心,我不喜歡你牽進這種感情糊塗賬裡。現在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一切意外我都著急地想杜絕。”沈清石的手從夏觴的領口探進去,隔著內衣握住她胸前小巧、堅挺的丘陵。
夏觴淺淺地喘息。
“像我15歲的時候,夏觴,也許你還處在青春期。”沈清石調侃她。
夏觴不甚在意:“我比秦聖好點。”
“可她有六塊腹肌,你只有一層皮。”沈清石拍拍夏觴薄薄的肚皮。
“沈清石,謝謝你!”
“謝我什麼?”沈清石挑著眉毛。
“你不惜以一個尋釁的妒婦姿態出現。”夏觴回憶著沈清石當時做作的樣子,當時只覺得惱恨,現在想起來,卻有一點點的感動。“那種形象不太適合你。”
沈清石點點頭:“我的確有點後悔,韓築城說我突然小家子氣了。那什麼形象適合我?”
“嗯,蕩婦!”夏觴閉起眼睛,準備好被沈清石賞一顆爆慄。可她卻遲遲不動手。睜開眼睛看見沈清石笑得高深莫測:“寶貝兒,我會叫你知道,什麼是蕩婦的。”
夏觴把臉緊貼在沈清石背上,回想著剛剛的對話,本來有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因為沈清石適時的插科打諢而變得順其自然地說出口。那是她一貫的手段。
“沈清石。”
“嗯?”
“沈清石!”
“嗯?”
“沈清石……我好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不過如果你能別連名帶姓的叫我,我會更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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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石的語氣平靜,但臉上的紅暈出賣了她。她少有地露出小女人的嬌羞,窩在夏觴懷裡,心滿意足……
窩在夏觴懷裡的沈清石過足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