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帶人悄悄的退了出去。
李琮心將影衣抱到了床上,一番唇齒纏綿,懷裡的人開始拘謹非常,只是溫順乖覺的張著嘴,任她在自己口中索取,慢慢的不知何時也將手輕輕攏在了李琮心腰間,小心的伸出舌頭回應。
他的小動作讓李琮心身子忽地燥熱起來,手自然伸進他的衣服裡,為他寬衣解帶。
影衣的身子隨著她解衣的動作明顯一僵,整個人象被凍住了一樣,雖然李琮心百般撫慰,仍然無法緩解他的緊張。
當脫的只剩褻衣時,他的身體開始不可遏制的顫抖,一隻手無意識的去阻擋李琮心要脫去他下衣的手,那手冰冷冷的,手心俱是冷汗。
李琮心知道他的心病,明白今天這一關對於他遲早要過的,當下一邊更加用心的撫慰他,一邊抓住了他的手,用另一隻手飛快的褪下了他的褻褲,卻見他裡面還帶著男子月信常圍的布巾子,白色的布巾隱隱的浸出些許淡黃色的尿漬來。
影衣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臉埋入枕頭裡,幾乎哭出聲來。
李琮心心中劇痛,知道他內心的屈辱無法言表,貼在他耳邊道:
“影兒,我是你的什麼人?”
良久影衣才悶悶的說:“妻主。”
“是啊,既是妻主,影兒還怕什麼?”
影衣仍極力側著身子,頭低埋著,半天才低聲道:“髒,這身子髒。”
“我怎麼會嫌影兒髒呢?看你這樣,我只會心疼,更加憐你惜你,以後再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妻主。”
影衣又顫顫的叫了一聲,終於將臉從枕頭中抬起來。
李琮心見他滿臉的淚水,心中愛憐,將他摟在懷裡,一隻手為他除去了下面的布巾後看去,雖然早有心理準備,見了那慘狀,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他的□毛髮盡褪,光潔的無一絲青根,顯然是用了藥物連根祛除的。那半立的殘根上,處男膜已褪,在光潔的私地上顯得越發突兀。
最不堪的是兩個雙丸,因為常久的精華淤塞不通,腫脹的如同透明的水泡,彷彿一碰就會破一樣。
在那殘根根部,一抹嫣紅的處男守宮砂居然還在,那變態的人,盡情褻玩他,竟然從來沒有讓他宣洩過。
見到如此慘狀,李琮心一時也是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撫慰緩解他的痛苦,猶豫了一下,竟不敢去觸控他,只怕會弄疼了他。
在她的目光注視下,見她久未有動作,影衣剛剛略顯平靜下來的身體,更加劇烈的顫抖起來,他大睜著雙眸,眼神空洞無助的象要死去一樣。
見他如此,李琮心再無暇多想,一咬牙翻身壓上了他,扶著他的殘根坐了下去。
她心情緊張,甬道只是略微溼潤,坐下去時,自己也感到乾澀異常,何況影衣,直疼的臉色紅漲,等她完全含住他時,雙唇已經被他咬出血來。
李琮心不敢再動,抱著他緩了片刻,待分泌出更多的愛ye,才慢慢的動了起來。
她已極盡所能,怎奈他的身體無法觸及她快樂的源頭,自己能感受快樂的重要部位也已經殘缺,折騰了半天,兩個人俱已經汗流浹背,卻如同隔靴搔癢一般,無法達到高chao。
李琮心知道如果不能讓他通精,這番用心不僅對他毫無幫助,反而會令他更加痛苦。此時對影衣來說,無異於再受一次酷刑折磨,到了最後,他終於忍受不住,呼痛出聲,臉色紫漲,幾欲昏厥。
李琮心再不敢接著動作,從他身上下來,看著他在自己懷裡不安痛苦的扭動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覺得一生之中從未曾如此無助過。
她當初聽到那些御醫說,要她尋了青樓擅長此道的伶人來給影衣解除痛苦,當時她氣得對他們一頓斥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