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家。
南姝選了兩盆紫荊花來到曲妙屋內,尋視一週,視線落在床上看書的曲妙身上。
嘴角掛著笑,““阿妙,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曲婷今天有事出了門。
屋內只有曲妙一人坐在床上,臉色依舊發白。
聽到南姝的聲音,她笑著把書放下,“隊長,我這不缺這些東西,你不用總往這跑,我這個樣子就是再多的花也沒心情欣賞它。”
南姝眯了眯眼。
“那怎麼行,你忘了你年輕時可是最愛侍弄這些花花草草的,越是在這個時候越要打起精神來,屋裡怎麼能少得了你最愛的花呢。”
“光是聞到這花的香味,也能讓你心情變好一些,你覺得呢?”
聞言,曲妙眼底微閃,抬眸看了南姝一眼。
點了點頭,“那就多謝隊長好意了。”
”南姝沒聽出她語氣裡的勉強,反而朝她笑道,“你來幫我看看,這花我擺在客廳,還是擺在你床邊?”
曲妙笑的無害,“隊長選的肯定沒錯,擺在哪裡都合適。”
“哦?”
南姝疑惑的盯著手裡的兩盆花,多少透著點遺憾。
“可是這是阿妙最不愛的一種花,因為她曾經有個對手就叫這個名字,那個人為了贏她一回,暗地裡對她最愛的人下了手,從此,她見了這花就想拔光,當然……”
“那人也死在了阿妙的手裡,死相很慘!”
曲妙臉色微變,“隊長怎麼突然提起這些往事了,都過了多少年了,我都快記不清這些舊事了,也不想再提了。”
南姝聲音驟然變冷,“你當然不會清楚阿妙的想法,因為你,壓根就不是她!”
“我說的對嗎?雲姑!”
被挑破身份,雲姑也不急著狡辯。
頂著曲妙那張面孔坐在床上的姿態一動未動,只是在看到那些花花草草時,眼底卻閃過一絲淡淡的譏誚,“就憑這些東西,你就斷定我不是她?”
似乎不能接受自己是因為這些小事而拆穿身份。
不過也無所謂了,她想要的已經得手。
剩下的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南姝已經沒了耐心,“阿妙在哪?”
雲姑驀的冷笑,嗓音透著幾分玩味,“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隊長?”
“忘了告訴你,她臨死時喊的就是這兩個字,你說,那個時候她該有多希望你的出現,或者說,她到死都在等你救她。”
南姝目光掠過殺氣,雙手攥緊。
阿妙真的不在了。
曲婷從外面衝進來,雙眼浸了血似的猩紅,“我媽當年沒死,是你又害了她?”
雲姑抬眸看了眼因為偽裝而不得不素白的一雙手,不耐道,“誰讓她不肯臣服於我,我答應給她的條件可不比任何一人的低,她不肯,我也沒辦法了。”
曲婷眼底佈滿殺人般的戾氣,“就因為這些,你就殺了她。”
雲姑輕飄飄開口,“一枚棋子而已,若不能為我所用,便沒有再存在的必要。”
“要怪,就怪她一身本事卻不肯臣服於我。”
“該死的人是你!”
對於曲婷身上散發的狠厲,曲妙眼底陰沉輕蔑,“憑你,對著這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你捨得下手?”
“她下不去手,我來。”
葉凝從外面進來,身邊陪著的是薄寒年。
她是故意把曲婷喊出去的,為了就是讓她親眼看到真相。
十幾年未見。
曲妙突然間的出現,對於曲婷來說,只會當做是上天的恩賜。
心底那抹執念早已在內心盤踞。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