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畫面上的水波畫出了幾個圓形,然後慢慢的出現了些許的畫面。一開始是在黑色的水面底下,有微弱的銀色光線逐漸擴散開來,等清明之後才知道那是水面上的月光,直透而入的銀光將四周照射的微微發亮。
如果不是在這種狀況之下,這麼漂亮的月光真讓人想學古代人給他讚歎個幾句。
水面下的景物移動了一會兒,然後視線便緩緩的往上。
我們看見一雙腳。
正確來說,應該是一個人,他的腳踩在水面上,透過魚眼看起來特別大雙。
腳上面的那個人看不太清楚,我們看見黑色的布料飛過水麵上,那個不明人士穿著有點像阿公那一輩穿的黑雨衣那種型別的斗篷,從下往上看,只看到那個人就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幹什麼,往旅館的方向看了好一陣子。
「他似乎原本想打破結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放棄了。」夏碎點了一下水面,魚眼又往後退了一些,將整個水上人看得更加清楚了些。
那是一個全身上下都用斗篷包得緊緊的怪人,連臉都看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就是,他絕對不是來到鎮上的五支隊伍當中的選手,就連安地爾出場都囂囂張張的,算來也沒有人會幹這種把自己弄成黑木乃伊的蠢事。
不過如果不是我們自己人,那他又是誰?
那個人只多待了幾分鐘,然後轉身離開,一下子就消失在街頭的轉角處。他一消失之後,魚眼跟著就閉上,包括畫面在內的圓圈也一併消失。
「看來結界多少對他有威嚇的效果。」確定危機解除之後,夏碎彈了下手指,我看見一個亮亮的東西在地上散開,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威嚇?」不懂,結界有威嚇效果?
「嗯,一般結界都是為了保護存在的,不過之前冰炎說有時候這樣會讓敵人更想打破結界,所以創造出一種壓縮力量的結界,站在外面有敵意侵入者會感受到巨大力量的壓迫感不過這個當然是給他的錯覺。在無法進入確定狀況之下,大部分的敵人都會暫時撤退再觀察狀況。」夏碎學長給我解釋了結界作用。
聽起來的確很像學長會幹的事情。
「那如果那個人真的闖入嘞?」我相信絕對沒有都是笨蛋會被騙過的人。
「有句話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夏碎取下面具,後面的臉勾起微笑,「太過聰明的對手都會先思考再闖,不思考立即闖進來的除非真的是強勁的高手外,十之八九都是不動腦的笨蛋,這種笨蛋在等級上來說是很好對付、不用浪費心思。」
聽起來好像真的很有道理雖然好像有某種歪理的感覺
「這個也是冰炎說的。」末了,他又補上這句話。
好吧,都是學長說的,也只有他會說出這種話。
「沒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夏碎拍拍我的肩膀,然後站起身。
「好。」
就在我起身想轉回房間之後,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不是我想問的問題,可是、我就是突然想到,「夏碎學長。」我看著眼前的人,然後想起另外一個人,「你在藥師寺家中的工作也是當人家的替身嗎?」
我知道千冬歲一直很介意這個問題。
夏碎學長的母親是死於他父親的替身,千冬歲一直要他離開藥師寺家回到雪野家,我想應該也是這個想法作祟。
然後,他笑了。
「你真的想知道這個回答嗎?」
我用力的點點頭。
「是的,如果可以,請你告訴我。」就算不能告訴千冬歲,我也想替他問個清楚。
「我在藥師寺家中其實並沒有當過任何替身。」夏碎學長雲淡風清的說著,像是一個最理所當然不過的回答,「藥師寺的直系血緣家族,一輩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