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傢伙就是個一無特長,二無身家,三無背景後臺的一個都市三無新人。
但是,好象上天總願意拿這種小人物來開玩笑。
記不得是哪位名人先哲說的了,小人物創造歷史。
呂鏑,改變他一生命運的那天,就從一個早晨開始。
就在這個極為重要的早晨;嚮往常一樣,沒有幾個人,呂鏑獨自在街上閒逛。
眼下大學生活還有幾天功夫就要結束了,大家都面臨著就業的巨大壓力,而象他這樣學金融專業的普通大學生遍地都是,想找工作太難了,好在他什麼事一慣想得開,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著急上火又有什麼用?倒不如讓自己放鬆一些。
不遠處的舊屋區拆遷地段,正熱火朝天地在施工,他望著周圍拔地而起的一座座嶄新樓盤,不由得嘆了口氣,想起了家裡已經被強行動遷了,正為住的事發愁呢,而現在飛漲的房價是他們這樣的家庭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了的。
他信步走著,許多拆遷戶擺的地攤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平時對歷史和考古很感興趣,又愛蒐集古錢幣,上次就是在地攤上見到了一枚十分稀有的咸豐大錢,他買回去興奮了好多天,可惜因為一時囊中羞澀,被同好者出高價“強行”買走了,雖然自己沒有吃虧,但一想起這事他就覺得鬱悶。他的目光在地攤上掃來掃去,這年月騙子哪兒都有,好多不相干的人也拿一些所謂的“古董”來這裡湊熱鬧,這些人他見得多了,也不以為意,這時一個老頭子的地攤上的一樣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個圓圓的象錢幣一樣的銅的傢伙,金燦燦的,看包漿應該有些年代了,他裝作不經意地拿起其它的東西看了看,隨手拿起來掃了一眼,它的正面陰刻了一隻張牙舞爪的老虎,背面是一些從未見過的花卉和奇怪的文字,它比正常的咸豐當千大錢都要大,而且厚很多,拿在手裡有一種沉甸甸的感覺,他隨口問道:“這東西是什麼?”
“不知道,別人家讓我代賣的,好象是鎮紙。”老頭子答道,“他說少一百不賣。”
肯定不是鎮紙,他心裡想著,這時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又湊上來了一個人,也裝作不經意的在看著別的東西,但眼光時不時的總瞄向呂鏑手裡的東西,看那樣子只等呂鏑把東西一放下他就接過來。討厭;呂鏑又仔細地看了看手裡的東西,是老東西毫無疑問,老虎的造型極富張力,看紋飾象是漢代,但漢代哪來的黃銅呢?他搖了搖頭,發現身邊的人射來兩道焦急和貪婪的目光,他知道沒法講價了,只好肉痛地掏出一百元錢遞給了老頭子,將東西放進了兜裡。
旁邊的人露出難以掩飾的失望,呂鏑起身走開了,那個人也跟了過來,“兄弟,問一下。”他在後面拍了拍呂鏑的肩膀,“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呂鏑望著他,搖了搖頭。
“二百元,轉給我行嗎?”他又問道,“坐地賺一倍,行吧?”
呂鏑想起了上次那枚咸豐大錢,好在這個月經濟狀況還不錯,給人當槍手的錢都兌現了,雖說一二百元對他這樣的“小摳”來說也是個不小的誘惑;他想了想;再次搖了搖頭,堅決地走開了,渾沒覺察到,很遠的地方,有一個人在盯著這一切。
“東西已經到位了一個,但看上去有人搗亂,”他躲在陰影裡吃吃地笑著,“挺有意思的。”他拿出一張符一樣的東西,在上面比劃了幾下,符上顯示出幾行淡淡的金字,接著冒出火紅色的火焰,就在他手上燃燒了起來,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火焰一點點的消失,望著呂鏑遠去的背影,點了點頭,轉身不見了,而遠處的呂鏑似乎打了個寒噤。
吃過飯,呂鏑帶著書來到了教室裡,課程都結束了,同學們都忙著找工作,教室裡空無一人,他看了會兒書,從兜裡掏出剛買來的東西,仔細研究起來。
這會是個什麼東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