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錯愕和慌亂,但馬上就恢復了平靜,他輕咳了一聲,問道:“你怎麼進來的?保安怎麼搞的!”他有些懊惱地拿起一部內線電話,剛要播號,手中的電話卻拍地一聲,斷成了兩截,掉在了桌子上。
呂鏑看著喬楚蘭瀟灑地打了個響指,心裡明白她剛才用的就是靈熒小女神說的那個“凌空碎玉指法”了,還別說,真是酷斃了,等回去一定要讓她教一下,他有些羨慕地想著。
“好大的官威啊,崔顯章崔副廳長,”喬楚蘭輕輕一笑,話語裡帶著說不出的譏諷之意,“畢業的時候我只知道你考上了公務員,沒想到這麼年輕就當上了廳官,想來是能力超凡了?我進來的時候還真是嚇了一跳呢。”
這位叫崔顯章的超級年輕廳長看了看喬楚蘭,又看了看斷裂的電話,愣了一下,神色瞬間恢復了鎮定,直了直身子,對她的話裡的諷刺好象沒有聽到一樣,令呂鏑不得不佩服他的養氣功夫確實了得,看樣子,官場還真是鍛鍊人呢。
“你怎麼來了?蘭蘭?”他換上了一種溫柔的聲音,對喬楚蘭說道,嗯,含糖量兩個加號以上。
喬楚蘭在他辦公桌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虧你還記得我,”她說道,“你把我丟下獨自跑了,能告訴我是什麼感覺嗎?”
聽了他的話,他的身子觸電般地一震,臉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但馬上又恢復了平靜,“你想要什麼?”他微笑著問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喬楚蘭看著他說道,
呂鏑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了,他望著衣冠楚楚端坐在辦公桌前的那位年輕廳長,心中滿是厭惡,把自己的女朋友丟給歹徒任意施暴的人,會全心全意的為人民服務?打死我都不會信。
“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就不說這些了吧。”他平靜地說道,就象當初發生的事根本不存在一樣,“我真的很想盡力補償你,可我當初確實沒有那個能力,但現在好了,你需要我做什麼,儘管說好了,只要我能辦到,一定滿足你。”
“我只想知道事實的真相。”喬楚蘭看著他,一字一字的說道,
身在牆裡的呂鏑愣了愣,心也不由自主的跟著懸了起來,難道說這裡頭還另有隱情不成?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崔廳長的臉色有些變了,
“那麼,要我和你描繪一下那天晚上他們是怎麼對待我的嗎?”喬楚蘭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盯著他說道,“在警察局,我不敢說出真相,可今天,你想不想聽聽,你那幾位好朋友是怎麼折磨我的?”
他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身子也開始發起抖來。
“他們玩的那些花樣恐怕你都想不出來吧?”喬楚蘭嘲弄似的拿起他桌子上的一個小鏡框看了看,上面是廳長大人的新婚照。“你們在家裡也是這麼玩嗎?”
“你胡說些什麼!你‘‘‘‘‘‘再不走的話我要叫人了!”崔廳長還想保持住鎮靜,可額頭上大滴大滴的冷汗還是淌了下來。
“你的辦公室不是隔音的麼?”她將手中的鏡框隨手一丟,咯咯笑道,“你能做到現在的位置,除了家裡人的因素,那些好朋友也幫了你不少忙是吧?”
呂鏑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心裡彷彿要炸開一樣,卑鄙!今天才見識到了什麼叫作卑鄙!
一個人為了自己的錦繡前程,不惜設下陷阱把自己的女友交給別人玩弄,以換取自己的步步高昇,還堂而皇之的丟下她自己去承受由此帶來的屈辱,人,怎麼會卑鄙到這種地步!?
難怪她會心碎到那種樣子!如果不是看在喬楚蘭好象還有什麼要問的話,呂鏑早已衝出去把他撕成了碎片了。
“看樣子他們對你還是很有貢獻的,可我個人覺得,還是我的貢獻大一些,”喬楚蘭盯著快要癱倒的他,苦笑了一聲,“其實,你沒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