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月”拿在了手中把玩著,因為他感覺到了,一個氣息正在悄悄地逼近。
他能確定,不是熟人。
“出來吧,不過小聲點,吵醒了她,你的麻煩就大了,我保證。”呂鏑淡淡地說道,
一個身影從地板裡冒了出來,這傢伙居然也會土遁。
這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一身筆挺的黑色西服,手裡提著一個小小的密碼箱,臉上帶著他這個年紀特有的成熟與自信,正微笑著打量著呂鏑。
當然,還有呂鏑手中的那把金光閃閃的神斧。
呂鏑緊緊地盯著他,剛才他用“金身法眼”居然沒有看穿他手中密碼箱裡的東西,也讓他十二分的小心起來。
“來的有些不是時候,還請見諒。”他的目光落在了熟睡著的青雅臉上,微微一笑,“希望沒打擾你們。”
“如果打擾了的話你就不能站在這裡說話了。”呂鏑平靜地說道,看了看手中的“飛虎嘯月”,又看了看他,“請坐吧。”
他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我叫江成軍,是國家特別事務研究局的,你是‘‘‘‘‘‘”
“我想你已經都調查過了,我就不用重複了吧。”呂鏑看著他說道,
“‘‘‘‘‘‘呂鏑,現年24歲,畢業於瀋陽工業大學金融專業專科,”江成軍笑了笑,“我們目前就知道這些。”
“不見得吧?”呂鏑不動聲色地說道,“有什麼話你直說好了,對你我都省時間。”
“我們對你做過周密的調查,認為你和一系列非正常事件,當然,還有兇殺事件都有關係。”江成軍的眼神突然一亮,直視著呂鏑。
“那又怎麼樣?”呂鏑挑釁似的盯著他,噎了他一句,“你認為那些人是好人?這些事情都是我的錯?”
他話語不由得一窒,想了想,“我沒那麼說,”他答道,“但你的某些行為已經明顯的不受任何約束了,我們認為對國家和公共安全都構成了潛在的威脅。”
呂鏑放聲大笑起來,床上的青雅被驚醒了,她覺察到了陌生人的氣息,警覺地弓起了身子,擺出了戰鬥的姿勢。
江成軍尷尬地沒敢多看床上的已然有些走光的兇暴美女,有些緊張地解釋道,“不是我吵醒她的。”
呂鏑拍了拍青雅的肩膀,她慢慢地縮回到了被子裡。呂鏑看著江成軍,問道:“你告訴我,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決定一切?財富?權力?還是暴力?還是別的什麼?”
他愣了一下,好象有些跟不上呂鏑跳躍式的思維,他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是不願意回答吧。”呂鏑冷笑了一聲,“一位高官的兒子隨便看上哪個女人,就可以立刻把她抓走;一個小銀行的行長可以決定手下員工的生死;一個出身豪門的醫生可以隨意肢解他相中的女孩子而不受任何懲罰;一個警察可以隨意開槍殺人而說成是走火;豪華跑車可以在人叢裡橫衝直撞,即使撞死人也可以輕鬆搞定‘‘‘‘‘‘你告訴我,他們為什麼可以這麼做?為什麼還有人工作得無比辛苦卻活得非常艱難?為什麼有的人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別人搶走而毫無辦法?而當有的人終於可以反抗這一切時,你卻說會威脅國家和公共安全?”
江成軍被他一連串的話語弄得有些蒙了,過了好一會兒,他苦笑了一聲,說道:“你說的我明白,有些事情我們也是很難的。可能我表述的某些地方引起了你的誤解,我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是想尋求你的合作。”
“請講的清楚一些,免得我再次產生誤解。”呂鏑說道,
“最近的非常事件很多,已經引起了很大的動盪,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很多無辜的人受到傷害吧。”他謹慎地措著詞說道,看呂鏑沒有反應,又說道,“我們希望在某些特定的時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