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躲開這一刀也來不及了,剛想不甘心地撒手後退,數道白光從身後拐著彎激射了過來,正中雙刀,在雙刀上爆炸了起來,呂鏑感覺到鐧上的力量瞬間消失,身形向後疾退,那邊,金順連翻了兩個跟頭,才落下身形,手執雙刀擺了個奇怪的POSE站在了那裡,沒有上前。
交戰雙方的兩個男人此時都意識到了一件事,就是忽視身邊的美女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
“你們幾個很讓我沒有存在感啊,”曼妮菲爾在金馬車裡吃吃笑道,“這麼好玩的事,我怎麼能不來摻一腳呢?”
“雲兒讓開!”金順喝道,身形鬼魅般地向呂鏑撲了過來,右手一刀向呂鏑劈了過來,左手刀卻忽然脫手飛出,化作一道金虹,直向曼妮菲爾的金馬車飛去。
呂鏑揮動鐵鐧猛地擋住了這一刀,只覺得手臂劇震,不由得吃驚這一刀的威力如此之大,身後這時傳來一陣金鐵交鳴之聲,曼妮菲爾的聲音傳來,“小心!”呂鏑覺得身後風聲大作,猛地向上躍起,新月彎刀如同金色閃電一般從腳下掠過,回到了金順的手裡。
“你沒事吧?”呂鏑身子從空中輕飄飄地落下,他仍然緊緊盯著兩個對手,沒有回頭。
“那兩把刀名叫‘金龍月’,是以千年百眼金蜈的牙打製的,能夠根據使用者的心意發揮力量,你得小心了。”公主殿下看上去很是博學,經她這麼一說,呂鏑的心裡頓時踏實了許多,“那個女孩子是單純的鬼氣構成,你那根燒火棍對她沒轍的,得另想辦法。”
“我問你有沒有事,你最好給我個準確回答,省得我擔心,我親愛的公主殿下。”呂鏑說道,
“好感動哦。”公主殿下吃吃地笑道,“你覺得我象有事的樣子麼?”
“那就好。”呂鏑盯著面前的兩個人,已經想好了該怎麼對付他們了。
“是公主殿下啊,那咱們聊聊吧,”那個叫雲兒的女孩子身形一閃,已經飄到了金馬車前,“公主是你的網名嗎?”
金順身子一動,雙刀象絞肉機一樣的翻飛著向呂鏑砍了過來。
呂鏑一聲冷笑,單手揮鐧直向對方擊去,左手卻向身後一揮,一道五色霞光閃過,叫雲兒的女孩子立刻痛呼一聲,身形不動了。
一陣金鐵交鳴,呂鏑連續封擋住了金順的雙刀攻擊,兩人都被兵器相交產生的劇烈火花包圍了起來,兩人的身形瞬間分開,各自冷冷地看著對方。
幾縷髮絲從呂鏑的耳邊飄落,呂鏑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定定地看著對手,對方那已經被砸得扭曲變形了的頭盔和麵具象裡面有個錘子在敲打的一樣叮叮噹噹慢慢地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呂鏑有些好笑地看著這一幕,不自覺地搖了搖頭。
金順顯然有些慌亂,因為他看見了不遠處的雲兒正用縹緲朦朧的手捂在了那誘人的胸口上,那誘人的雙峰間,若隱若現的顯出一根銀光閃閃的長釘的銳尖。
彷彿釘子釘住了空氣,但不管是什麼被它釘住了,現在肯定是不能動了,儘管這一切現在看來顯得說不出的詭異與可笑。
“雲兒,你怎麼樣?”金順平靜地問了一句,
“還好‘‘‘‘‘‘就是‘‘‘‘‘‘不能動彈‘‘‘‘‘‘一動‘‘‘‘‘‘疼死了‘‘‘‘‘‘”那個白氣形成的女孩子虛弱地答道,
“這是上古神器‘穿心釘’,”曼妮菲爾輕輕一笑,“如果你沒想著打我的主意,他也許不會用這個東西對付你,這傢伙可是很知道憐香惜玉的哦。”
“別瞎說,死在我手上的女人也有好幾個,都是清一色的美女。”呂鏑盯著金順,說道,“包括這傢伙的準嫂子,都是難纏的主兒,我對敵人根本沒有憐香惜玉這一說的。”
“真不給面子。”曼妮菲爾笑道,
“你放了她,我們立刻離開。”金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