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呂鏑看他點了點頭,說道:“為了能儘快破案,胡隊有些關於案情細節方面的問題要問你,你要如實回答,OK?”
“是。”鐵頭聽話地答道,
“好了,你問吧。”呂鏑對胡雷點了點頭,
“好‘‘‘‘‘‘這個‘‘‘‘‘‘”胡雷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雖然有點心理準備,可畢竟這種事還是頭一回經歷,“首先,你的名字,出生年月日,工作單位‘‘‘‘‘‘”他習慣性地問了一句,等意識到走嘴了的時候已經晚了,呂鏑和王冰燕相視一笑。
“吾名鎮河鐵犀,為息此處水患,鑄於宋景德元年,即吾出生之日,為系浮橋之用。”鐵頭答道,兩個記錄員對望了一眼,用哆嗦的手開始記錄起來。
胡雷沒想到他回答得還挺利索的,於是定了定神,開始詢問案情的始末,呂鏑和王冰燕也在旁邊注意地聽著,原來鎮河鐵犀借地陰之氣修練成精後,因本體深埋於河床下,修成的靈體活動範圍和能力都很小,但他仍然盡力的承擔著一方守護神的職責,比如給迷路的人指個路或防止小孩子們玩耍時掉到水裡等等,但不久前他總感覺到有大量的鮮血順江而下,隔些日子就有,而且都是少女的,他認為肯定是上游有人在幹殺人的勾當,又弄到河邊毀屍滅跡,因為江面上時不時的還有少女怨魂的哭聲,他苦於能力有限,無法到上游去查勘,眼見血案一天天增多,幾乎有二十多人了,他迫不得已,只好裝鬼希望引起人們的注意。至於前些天發現的那具女屍,鎮河鐵犀說是一輛車拉到這兒扔下的,開車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車型和車牌號他給記下來了,並詳細描述了開車人的體貌特徵,但他覺得這個人不太能是在上游犯罪的那個人。胡雷詢問完畢,面色不由得陰鬱了下來,他立刻吩咐下去先去找那輛車的主人,接著去調最近所有跟人員失蹤有關的案卷。“我這麼多年都沒碰到這麼離奇的案子了,”他望著呂鏑,苦笑道:“這下有活幹了。”
“工錢怎麼兌現?”呂鏑問道,
“煩兩位大仙稍容幾日,”他苦著臉說道:“等破了這個案子一併兌現行不?我們經費現在也緊張。”
“就知道會這樣,”王冰燕拉過呂鏑,說道:“收牛走人吧,沒咱們什麼事了。”
呂鏑收了鎮河鐵犀,和王冰燕轉身走開,胡雷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眼睜睜地瞅著他們二人一下子不見了。
“看他們那個樣子不象能馬上破案的樣子。”兩人駕土遁來到了街上,呂鏑對王冰燕說道,
“這案子幾乎沒什麼線索,夠他們頭痛一陣子的了。”王冰燕說道,“要想快點破案恐怕還得咱們動手呢。”
“對呀,我怕他們拖時間長了不知又得死多少無辜女孩呢。”呂鏑說道,“可咱們從哪入手呢?”
王冰燕抬頭看了看天,嘆息道:“想不到居然有一天還得我自己動手來做這個東西。”她象是想起了什麼心事,清澈的目光閃過一絲淡淡的哀愁。
“怎麼了?你又想起什麼了?”呂鏑心中隱隱感覺有一絲不安,不由得問道,“有事你可一定要告訴我啊。”
“傻瓜。”她定定地望著他,看著他一臉擔心的樣子,不由得一笑,“好了,陪我去弄點材料吧。”
“什麼材料?”呂鏑奇怪地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別覺得噁心就行。”她答道,隨即又尋思了一下,說道:“算了,你先回翠玉里等我吧,我一會兒就回來。”這丫頭說完就借土遁一閃不見了。
“搞什麼鬼?”呂鏑莫明其妙地回到了翠玉里,“什麼覺得噁心?”
幾個小時後,王冰燕回來了,她身形一落,呂鏑就趕緊迎了上去,她把手裡拎著的一個大袋子扔在了地上,幾個潔白如玉的骷髏頭從袋子裡掉了出來,一下子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