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你讓我學會堅強
人會在困難面前學會堅強,而這寫在書本中的語句,在現實生活中,我的女兒卻
給了我終身難忘的深刻體驗。
2007年6月7日凌晨3點多,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了難得熟睡的我,這是全國高考的第一天,作為高三的教師,這一年來和學生一樣一直處於備戰狀態,而今天的任務是到固定考點陪考。因為要起早,怕耽誤女兒休息,就把孩子提前一天寄在了阿姨家。
“孩子高燒了,吃過藥了都沒退,你快來吧”電話裡傳來阿姨的哭聲,放下聽筒,
恨不得飛到女兒身邊。記不清自己是怎麼下的樓了,開車飛奔到阿姨家,以最快的速度把高燒的女兒送到了醫院。女兒的小臉灰灰的,嘴唇發青,如果不是想著怎樣才能救她,可能這根緊繃的神經就會瞬間的斷掉。“°”、“39°”、“40°”、“41°”值班醫生緊張的汗珠從頭落下,“趕緊急救”女兒幾乎在略帶抽搐的情況下被推進了急救室,只留下呆若木雞癱坐在門外的我和老公。
經過緊張的搶救燒終於退了下來,孩子被送到病房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一直在點滴,堅強的女兒醒來之後看到我,臉上仍然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甜甜的叫著“媽媽”。小手緊緊的抓住我的拇指,一直忙著學生備考而忽略自己女兒的我此刻看到象抓住救命稻草的女兒,難過極了,淚水撲簌而下,打在女兒緊握的小手上,女兒懂事的用小手邊擦我的眼淚邊說:“媽媽不哭,軒軒沒事的,媽媽不總是和軒軒說嗎‘媽媽在這兒呢,什麼都不怕’。”只有3歲半的女兒超年齡的成熟話語使同病房的叔叔阿姨都掉下了眼淚,是呀,作為學生們的教師我很稱職,而作為媽媽,我太失敗了,女兒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看到她的媽媽,可是連這最基本的要求我都做不到。
一連7天,女兒一直在混混沉沉的狀態中,沒太吃東西,都靠輸液,明顯瘦了很多,也非常的煩躁,第八天我忽然發現孩子的左眼似乎開始斜視,面對這種緊急狀況,兒科醫生和眼科主任緊急會診,決定採用注射‘樟柳鹼’這種藥物,很長的針頭在眼側皮外注射,然後,注射藥物而起的那個腫塊再慢慢吸收,孩子象上刑一樣幾乎喊破了喉嚨,而不爭氣的我也當場暈倒了!
清醒過後,我意識到孩子可能不是最初的醫生確診的——病毒性腦炎。雖然這是當地最好的醫院,但畢竟小地方的醫療條件有限,所以我和老公帶著孩子去做了核磁共振,又找了當地最權威的腦外科專家,結果比預想的還要遭,他的意見是:趕緊轉院,片子上有陰影占位。
老公故作堅強,而我一邊聽一邊哭。家都沒回,因為怕情緒不好所以沒有開車,只是在車站搭乘最快的客車來到了省城最好的二院。由於情況緊急,所以醫生安排做了及時的化驗。幾天來反覆的化驗,又吃不下東西,女兒的體重只剩下二十斤,而且一條腿走路有些吃力,驗血只能抽動脈血,而女兒對護士說:“阿姨,我都快沒血了,不過沒事,軒軒不怕疼的,軒軒不哭”護士不捨的流淚說“這孩子太懂事了,太堅強了。”
經過腦外權威專家的緊急會診,確診為罕見的靜脈竇血栓。之所以說罕見,因為她才3歲半。這種情況在省城還沒有先例,全國可能也很罕見,所以主治醫師建議馬上飛北京去找這類病的專家凌醫生,全球神經類疾病醫學界的響噹噹的名醫,鳳凰xxx在某國外某知皇家醫院宣判終身植物人,在她的治療下不僅甦醒,而且成功的恢復健康出院。
抱著最後的希望在2007年的6月19日農曆端午節來到了北京,來到了凌醫生所在的醫院,經過擁擠的拍隊掛號之後被告知見凌醫生得預約,而且可能得安排在一個月之後,拖著急等救命的女兒,望著諾大而又陌生的醫院,老公最後的偽裝終於被摧毀了,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