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咱們現在說的是斷句的事情,不是字的問題,好吧!”張素很是無語,他覺得李綱這老頭是故意噁心他。
李綱想了想又說道:“小子,你喜歡麻子臉得女子?”
“……”
張素直接無語,這李綱果然是個老不正經:“你才喜歡麻子臉得女人呢,您能不能正經點,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這麼……哼哼!”
“怎麼這麼不正經對不對,小子,不要羨慕,你要是能活到老夫這個年紀,你也可以!”李綱悠悠然的說道。
好吧,老而不死是為賊,古人誠不欺我!
“先不說這個,您就說說,這斷錯句子是不是不賴我,一句話,沒有斷句符號,是不是容易讓人把意思理解錯,就好比我剛才寫的這句話,處默看來以為是個美女,而太子殿下看了卻認為是個醜八怪,同樣的一句話,兩個意思南轅北轍!先生,您說這斷句重要不重要!”
李綱聽了這話,顫顫巍巍的走到桌前,拿起張素寫的那張紙,滿臉嫌棄的說道:“恩,你這字真是太醜了,老夫看了真怕得眼疾,不過,你小子說的對,這句話確實需要斷句,不過你這只是特別的,不能僅憑你這不一定所有的文章都要斷句表明吧!”
得,這還是個倔老頭!
“這文章還是圈圈點點的好一些!”
“怎麼不用標識出斷句?不標註出來,我和處默怎麼就讀錯了剛才的《大學》!”張素無語得說道。
“嘿,那還不是你們倆笨,朽木不可雕,還有臉跟老夫提這個,老夫教授得文章,哪句沒跟你斷句,你自己沒學,還好意思跟老夫提斷句!”李綱突然吹鬍子瞪眼得怒道。
“額……斷過句?”張素詫異的看向李承乾和程處默。
李承乾有點尷尬的回道:“先生確實每次講授的課都給孤斷好句子了,要不然孤能學的這麼好,大素啊,不是孤說你,你和處默以後可得好好的聽先生的課,可不能再睡覺了!”
這一番話聽的張素差點當場把桌子掀翻,這李承乾都還是啥人啊,怎麼什麼時候都想著坑別人,老李家這是什麼遺傳基因!
張素白了李承乾一眼,不想搭理他,轉而舔著臉笑眯眯的對李綱說道:““我當然知道您教我們得時候肯定給我們斷句了,我說是為什麼不在書本上直接用符號把斷句得地方標註出來,這樣一來,但凡識字得,即使沒有名師教授,也可以自己一眼便可看懂每句話得意思,不會像剛才處默和太子殿下那樣,產生不同得理解,這樣讀書的效率不是更高麼!”
李綱聽了皺著眉頭想了一會,說道:“直接用符號在書籍上標註出來?這法子倒是聽著新鮮,只是,這文章若是不用符號斷開,真的會像你說的容易讓大家理解不同麼?”
感情自己說了半天白說了。
“先生,剛才我和處默讀得《大學》裡那句: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不就是很好得證明麼!”
“您若是還不信,小子這裡想到《論語》還有一句話可為證!”
李綱聽了問道:“《論語》?不肯能,哪句?說來聽聽,老夫不信聖人的文章裡會有這麼多讓人因為斷句不同而產生不同意思文章!
只聽張素信心滿滿得說道:“《論語·泰伯第八》中有句:“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就這句話,就有有兩種句讀法,句讀得地方不同,它得意思機會截然相反。”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李綱重複了一遍說道:“呵呵,小子,你若是說別的還行,這句話不可能,老夫不信!”
“呵呵,這老頭居然還這麼倔,還不信,這不是給自己機會弔打八十多歲得老漢麼,這怎麼好意思啊,只是怎麼覺得那麼酸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