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樣的職位。”嚴正說道。
“嚴先生,合同上並沒有這一條規定。”孟蘇說道,仍舊利索地包花兒。
“我只是覺得孟小姐這樣有些可惜。”嚴正說道。
“記得嗎,你給了我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夠我用的了。”孟蘇說道。
“孟小姐,我覺得你還是考慮一下,這個職位我會為你保留一個月。”嚴正說道。
花包好了:“謝謝,七十塊。”
對於嚴正的莫名來訪孟蘇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那一紙合同之後像他們這樣的人是不會想與她再有任何瓜葛的,所以這次來訪很是奇怪,還說要給她安排一個職位,這樣的人忽然做起了慈善家讓人難免覺得不適應。
今天唯一的一筆生意就這樣了。
收拾了開車回家,初四路上的人也不少,大概是走親訪友回來的路上吧?細想一下,這些年來她竟沒什麼親近的朋友,也許真該好好反省一下。
日子緩慢的過著,天漸漸暖和了,新新的情況似乎也越來越好,只是不知道樹石的情況如何,自從除夕那次見面已經過了很久了。
嚴正又來了兩次,每次除了抱走一捧花兒孟蘇什麼也沒答應。
三月的時候小區裡的月季花開了,紅豔豔的煞是好看。
上了樓,出了電梯便見兩個人正站著,一個是嚴正,另一個她不認識,但恍惚似乎見過。這個嚴正又來了,還真是不死心。
“孟小姐,你回來了。”嚴正說道。
“嚴先生還有事?是我表意不明?”孟蘇拄著柺杖慢慢地越過他們開門,鑰匙轉了兩圈,發出清脆的聲響。
“孟小姐,這位是席先生。”嚴正忙說道。
孟蘇開門的手頓了一下,很快又繼續了動作:“我不認識什麼席先生,兩位請回。”
挪進屋,剛要關門卻一隻胳膊忽然橫過來攔住了門。
“孟小姐,我是席兗。我是來向你道歉。”那久為做聲的人開口了,聲音渾厚,不過聽不出來任何誠意。
“好,我聽到了。請回吧。”孟蘇說道。
“你總這樣拒人千里之外?”席兗看著她。
“對討厭的人而已,席先生,我已經聽到你的道歉了,其實和這一聲道歉比起來我更欣賞你讓人砸給我五十萬時的豪氣。”孟蘇說著看看他的胳膊,示意他她要關門了,誰知那胳膊的主人竟又將門推開了些,孟蘇有些站不穩忙往後靠住了牆,就是這麼點功夫,席兗進了房間,嚴正在外面關上了門,未幾聽到電梯“叮”的一聲,嚴正大概是下樓去了。
這個人很有強盜的潛質。
他邁步剛要走被孟蘇喊住:“既然你不請自來還非要進來坐坐,那請你脫下你高貴的鞋子,你該知道對我這樣的人來說打掃一次很費力。”
本是要難為他,不想他想也不想,脫了鞋只穿一雙純白的棉襪便踩上了還冰涼的地板。孟蘇從鞋櫃裡找了一雙大號的脫鞋扔到他面前。看他自顧自坐在了沙發上她常坐的那個位置。
坐下了他的目光便膠著在對面的畫上挪不開視線,孟蘇看看他又看看畫,怎麼了?有什麼奇怪?
忽然想到那日在畫展結束之後轎車後窗的那副墨鏡,記得工作人員也叫那人席先生,難道那畫是他買了去?
席兗看畫看了半晌,直到孟蘇拿了水放在茶几上。
拉過一個小凳子坐下孟蘇決定話說開:“席先生,如果你是來道歉的,喝了這杯水之後就算我接受了道歉。”
“為什麼不肯接受那個職位?”席兗像是沒聽見她的話。
“為什麼要呢?”孟蘇反問。不接受施捨也不對嗎?
“你認識這個畫家?”席兗問道。
“認識。”孟蘇說道,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