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做才能減輕他的後怕,簡一也更緊的摟住了他。
這就是樊多,這就是她心愛的人,勇敢的追求自己的愛情,勇敢的說出自己的害怕,他的勇敢讓簡一在最後一刻幡然醒悟,他的坦白讓兩人之間少了猜忌,如果說簡一最初的心跳加速是因為他絕世的風采,那麼簡一真正的心動就源於他的這份勇敢,這份獨特吧。
“樊多,我無法向你保證今後我一定不會受傷,但我可以保證,若是遇到危險,我會盡力保護自己,即使受傷,我也會盡力活下去,決不放棄。”“我懂了”,樊多的回答輕鬆愉悅。
同樣的小屋,同樣的床,同樣的兩人,那夜,他們確定了他們的關係,今日,他們聊著今後的打算、傾聽著彼此的心聲,他們的全新日子正式開啟,甜蜜而又溫馨。
家裡有兩大武功高手,簡一的傷很快養好,當然,也預示著大家期盼已久的兩人成親的日子到了。這一日,簡家張燈結綵,喜氣洋洋。柳叔、長生、星兒在廚房張羅著喜宴,柳媽和小凝招呼著簡月茹、水柔、紅舞三位客人。因簡一和樊多還在屋裡裝扮,簡月茹和紅舞就打起了一直讓她們好奇的黃真的主意,水柔在一邊靜聽,幾番試探下來,無奈,黃真的回答滴水不漏,不過除了她的身世,其它江湖的事兒,她見多識廣,見解獨到,讓幾人頗為佩服,一時也相談甚歡。
黃真之所以沒再隱藏身世之外的東西,是因為她自與簡一相遇後,她的內心、她的想法已被簡一在潛移默化中影響了、改變了,身上揹負的壓力、仇恨也變成希望,變成動力,心境的開闊,讓她原本的性情也在她的一舉一動中顯露出來,別人也看出了端倪,既然這樣,除卻身世後,坦坦蕩蕩的相處,也少了因刻意隱瞞而引起別人更多的懷疑。
兩個在簡一和樊多門前不停徘徊的小傢伙終於迎出了打扮一新的大姐和大姐夫,兩人驚豔的亮相看呆了弟弟,也看呆了聽到聲響從其他屋裡出來的眾人。
樊多並未蓋蓋頭,還是一襲紅衣,用紅絲帶束起的髮絲已經是已婚男子的樣式,這可是簡一在星兒的白眼下堅持學習的成果,他的右耳垂帶著一顆耀眼的紅玉耳釘,雕刻成正在綻放的花朵模樣,正是簡一曾畫給樊多的玫瑰,一滴清亮中透紅的水滴搖搖欲墜,光照在紅玉耳釘上,有光反射出來,反射的光又照亮了樊多染著紅暈的面頰,猶如一株沾著露珠、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清晨第一縷陽光的照射下,嬌羞開放,讓人們不禁被花開剎那的絕美而吸引,屏息傾聽那花開的聲音。
與之牽手的是一襲黑衣的簡一,成親應該穿紅衣,但簡一實在是不忍想象同樣穿紅衣的自己站在紅衣飄飄的樊多旁邊是什麼樣的情形。所以就設計了這第三件黑衣,第一件黑衣被樊多據為己有了,第二件提親時穿過了,也與今日的場合有些不搭,這一件的衣角處用紅色絲線繡了一個紅色的小人兒,那飄飛的衣裙、輕盈的姿態頗似樊多,讓樊多在見到這件衣服的第一眼就又有了據為己有的想法。
簡一同樣是紅色絲帶束髮,左耳垂一顆紅玉耳釘,與樊多耳垂上的顯然是一對,兩隻耳釘交相呼應,簡一併未太在意女子不能帶飾品的習俗,她打破的規矩還少嗎?於是,一身黑衣與一身紅衣的兩人牽手站在那裡,脈脈溫情從兩人身上散開,溫馨而又和諧。
好容易回神的眾人齊聲道賀著、開玩笑戲弄著、讚歎肯定著,之後簇擁著兩人來到中間的大廳,在大家的含笑祝福中,在柳媽中氣十足的主持下,兩人拜了天地,入了席,一大桌人開懷暢飲,歡笑連連。
沒能來參加親事兒簡月蕪偷偷以樊府的名義送上了一份大禮,他的這份好意讓原本有些遺憾的兩人頗感寬慰。
紅燭照耀的屋內、紅色窗幔掩映下的兩人相擁著、輕吻著、糾纏著,不同於那夜的激情,因為他們不再需要急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