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面對你只是怕看到你想起沒了的孩子,並不是針對你本人。”關心慕開導,“琪琪是個樂觀豁達的人,只是有時候會鑽牛角尖,只要想清楚一切就OK了,我想再過沒多久她就會自己想明白,自然而然地開心起來,所以你也別太沮喪了。”
“嗯,我會等她的。”展碩說。
剛掛下電話,費鈞已經穿著浴袍,性感十足地站在關心慕身後,問:“誰的電話?我聽到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的小情人啊~”關心慕準備刺激刺激費鈞。
誰知費鈞非常篤定地笑了,慢悠悠地說:“除了我,誰會看上你?”
關心慕抓起沙發上的抱枕就朝費鈞身上砸過去,說:“我的行情可好著呢!實話告訴你,每天坐地鐵去上班的時候,車廂裡總有個揹著吉他的小正太在偷偷看我,他長得可嫩了,比你年輕很多,臉上沒皺紋!”
“你說的是不是穿著紅色衣服,戴著鴨舌帽,在立交橋下賣唱的男孩?”費鈞說,“他是斜視眼,你不知道嗎?”
“……”關心慕語塞,費鈞怎麼會知道的?
“有時間多關注一下社會新聞。”費鈞走過去拍了拍關心慕的腦袋。
關心慕上網搜尋了一下“吉他手”“立交橋”等關鍵詞語,跳出了一串新聞,原來這位背吉他的小正太身世很苦,他只有二十一歲,母親得了骨髓病,需要天價醫療費,他沒有上大學,一直懷著自己的音樂夢在努力生活,白天去立交橋下邊彈邊唱,討點錢,晚上在酒吧裡打碟,賺來的錢全花在了母親的病上,雖然生活艱辛,但他很樂觀,一直說:“這一切都會過去的。”新聞最後寫明瞭某知名企業的總裁為他募捐了近二十萬元,但他很堅定地拒絕了。
某知名企業?關心慕心起疑竇,心想該不會是費鈞吧,費鈞每年都會資助失學兒童和貧困大學生,尤其是一些懷抱著夢想,不為生活艱辛所打敗的年輕人,他一直非常欣賞,為此還建立了相關的基金會幫助他們實現夢想。
關心慕輕輕笑了,心想,費鈞有時候也挺不錯的。
“在笑什麼?”費鈞走了進來,他穿了很寬鬆的居家衣,胸口的扣子都沒系,露出大片隱隱綽綽的胸肌,身上散發出濃濃的荷爾蒙味道。
關心慕看了一眼,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視線突然多了一條紅色液體,她垂眸一看,自己竟然流出了鼻血。
費鈞趕緊上前,托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固定住,拿起桌子上的紙巾為她擦鼻血,邊擦邊說:“讓你別吃那麼多辣的東西,很容易上火。”
“……”關心慕覺得實在丟人,竟然在費鈞面前流鼻血,他豈不是更得瑟!
果真,費鈞下一句話就是:
“怎麼像一隻沒開過葷的菜鳥一樣?我所有的一切,你不都看過摸過了嗎?還有這麼大的視覺衝擊力?”
關心慕正想辯駁,費鈞已經很輕柔地將一團棉花塞進了她的鼻孔,然後轉身幫她去找清熱瀉火的藥水去了。她按住了棉花,看著費鈞高大頎長的背影,看著他很性感地俯身,露出修長好看,滴著水珠的脖頸,似乎還可以感受到他面板上細軟絨毛的觸感,她想著想著又是一陣心動,感覺鼻子裡棉花開始溼潤了,趕緊抬頭看天花板。
睡覺的時候,費鈞和關心慕劃清了界限,他漫不經心地說:“為了避免你再次因為我流鼻血,你今晚不能碰我,也不能對我動手動腳。”
“自戀狂!誰要碰你!”
“好,關燈。”費鈞嘴角勾起愉悅的笑,關上了燈。
黑暗中,關心慕側身而睡,突然感覺小腿上有酥□癢的觸覺,像是羽毛輕撫在面板上,有些挑逗,她立刻警覺到那是費鈞萬惡的手指,立刻收攏小腿,挪開了他半米遠,片刻後,身後灼熱的身體靠了過來,關心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