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嗎?那平江王府若是記恨了咱們”
唉,秦韶平時是一個十分自律的人,怎麼會鬧出這種事情來。
“母親放心,不會的。”秦韶實在是不想多說什麼,唯有朝著梅氏一抱拳。”母親,讓兒子自己待會好不好?”
梅氏本來還想要問的,但是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裡面實在是充滿倦意和低落,做母親的也只能長嘆了一聲,“只希望你們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她走到門邊,回眸看著自己的兒子,說了這麼一句話,這才離開了房間之中。
秦韶獨自一人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裡,渾身稍稍的發冷。
這屋子裡面到處都是葉傾城的東西,隨便拿起一樣來都能讓他想起她來。
真的就這樣結束了?
秦韶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單手撐住了自己略顯的沉重的頭。
如果和離是她想要的,那他能為她做的,大概也只有這點了。
秦韶深吸了一口氣,苦笑了起來。
原本是多瀟灑的一件事情,成全了她,也解脫了自己,但是現在卻讓他的心好像徹底的少了一塊一樣。
即便是前世的葉傾城也沒給他這樣的感覺。
秦韶抬手放在了的胸口。隔著衣衫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還在沉穩的跳動著。
翌日,南大營裡面的人沒有等來葉傾城。
不過惠妃娘娘的面前卻是跪著兩個人。”秦韶!“惠妃娘娘指著秦韶的鼻子狠狠的將他臭罵了一頓,隨後她才和顏悅色的看向了葉傾城,“阿蘅,念秦韶是初犯。不如原諒了他這一次?”
葉傾城低著頭,一語不發。
男人去那種地方在她看來是不可原諒的
這不是什麼初犯不初犯的事情。但是一想到要和秦韶分開,她總是覺得心底不爽,還有昨天那個女人依偎在秦韶的懷裡,她也覺得不舒服。
惠妃娘娘為難了。
“這婚事是由陛下賜下的。不如你們還是找陛下去吧。”見自己的親外甥女如此,她就知道葉傾城是要和離了。所以她馬上就將這個皮球踢給了昭帝。
昭帝也是頭疼的要死。
婚事是由他賜下的,照道理秦韶應該謹慎一點才是,身為男人,他是同情秦韶的,不過就被抓了一次嘛。以後不再犯了就是了,但是葉傾城卻死都不肯鬆口,最後昭帝也煩了,“行了行了,既然一點人情都不想講,就按照規矩去辦。你們倆和離算了!秦韶身為駙馬卻流連煙花之地,不光要去除駙馬的身份,更有別的處罰,等朕想好再說。”說完他揮手讓秦韶和葉傾城趕緊走吧。
秦韶與葉傾城領旨謝恩出來,相互對看了一眼,葉傾城對秦韶說道,“我的東西,會有人上門去取,就此別過了。”說完她朝秦韶一抱拳,便揚長而去。
秦韶等葉傾城走後傻站了好久,這才略帶失落的笑了一下。
“子衿。”沒等秦韶走出去多遠,就聽到了蕭允墨的聲音。
“見過太子殿下。”秦韶抱拳行禮。
“你跟我來。”蕭允墨沉聲對秦韶說道,秦韶無奈,只能跟在蕭允墨的身後。蕭允墨帶著他走到了邊上的一處無人的涼亭,這才站定。
“你和表妹的事情我都聽說了。”蕭允墨轉身皺眉對秦韶說道,“你們在搞什麼鬼?你什麼時候變成了喜歡去青樓的人?”
這事情說出來。蕭允墨第一個不信,他認識秦韶那麼久,就壓根沒見到他好色。
“或許臣本就是那樣的人,只是殿下不知道而已。”秦韶淡然的一笑,抱拳說道。
“你與我表妹到底怎麼了?”蕭允墨落下臉來,“不要騙我,說實話。”
秦韶不語。
“別和我打馬虎眼!”蕭允墨不悅的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