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去當蕭允墨的側妃,他未免心底有點疙疙瘩瘩的。
若是以前,蕭允墨肯娶葉傾城,平江王是謝天謝地,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葉嫵城是死在蕭允墨的手裡,這一事實已經在平江王心底裡打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不管是不是他女兒的不是,但是親手殺死他女兒的人是蕭允墨,如今這個人再想要他另外一個女兒,他是說什麼都過不去心裡的一道溝的。
葉傾城見蕭允墨肯放自己回去了,心底的猜忌也少了不少,不過蕭允墨罷免掉了她在錦衣衛的職位她還是有點生氣的。她想起了跟在自己身邊的人,只能趁熱打鐵,在蕭允墨的面前說了那十幾個人不少的好話,求蕭允墨封賞他們。
這是她對那些人作出的允諾。即便以後她不能再帶著他們了,但是交代總是要有的。
蕭允墨十分給葉傾城面子,將那十四人論功行賞,每人都連升了三級,如今他們被稱為錦衣衛南鎮撫司十四千戶。
因為有了蕭允玄的那張認罪書,皇后被昭帝廢除,改立惠妃為後,蕭允墨的目的終於達到了。
皇后被廢遷入冷宮,當夜就有人闖入冷宮之中用三尺白綾勒死了皇后,並將她懸掛在房樑上,等第二天被人發現,只當她是生無可戀的自縊身亡,草草的將她處理了,太后聽聞此事,一病不起。這是蕭允墨派人做的,他是答應了蕭允玄不去折磨皇后,勒死她不算是折磨。他不會給皇后任何東山再起的機會,只有死人才能叫他安心。
昭帝的病情一天天的惡化。那毒好像連綿不絕,怎麼解都解不掉,只幾天的時間,昭帝就好象瘦脫了人形一樣。
秦韶知道昭帝所中的毒與自己的是一樣的,情纏。
秦韶以內傷為由請了假,這幾日雖然名為在家休養,但是一直在調派人去尋找情纏的解毒方法。
國公夫人與梅氏等被秦韶解救回來之後不久,國公夫人更是病倒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驚嚇到的,國公夫人這一病,秦睿就回了靖國公府。
經過這些日子的調養,他的身體恢復的很好,只是人卻變得有點陰鬱。
還在老家替自己丈夫修造祠堂的三夫人得到資訊得知自己的兒子病好了,歡喜的不得了,將手裡的事情一交代就迫不及待的回到了京城。可是迎接她的並非是從前那個對她唯命是從的乖兒子了,而是一個有著和她兒子一般眼眉,卻是丰神俊秀的千年男子,那男子的眼底在看她的時候只有無盡的黑暗與冷淡。
“睿兒?”邢氏不安的叫了一下自己的兒子。孩子是她生的,無論變成什麼樣子她都能認識,但是站在她眼前的那名年輕人看起來十分的陰沉,他的臉上有了光澤,也不再骨瘦如柴,甚至生出了幾分英武之意,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幾乎都不敢直視他。
“母親。”清清冷冷的聲音傳來,好像不是在叫她一樣,那聲音冷的如果風刀。
“快讓我看看你。”已經好久不見了,邢氏雖然覺得兒子的目光有點讓她感覺到害怕,但是還是十分熱絡的想要拉起他的手。
“沒什麼好看的。我病好了。不需要再吃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秦睿手微微的一揚,將自己的母親推到了一邊,冷聲說道。
邢氏被他推的站立不穩,不免心底一悸,“睿兒?”她不置信的看著秦睿,這是她的兒子?她的兒子對他如同小羊一樣的溫順,哪裡像眼前這個這樣冷絕?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邢氏有點急了。
“我說的什麼,母親心底明白。”秦睿的手攏在了袖袍之中,眼眸微微的一眯,一道精光襲來,讓邢氏不寒而慄。他說完之後,摔袖離去,“以後母親還是少來見我!”他輕飄飄的丟下了一句話就轉身走遠。
邢氏一愣,隨後嚎啕大哭起來,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去梅氏那邊,她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