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了一雙帶著悲哀的眼神,第一次也是暗自懊惱地自己怎麼沒有來得早一些。
“該死的,你是誰,還敢壞本大爺的好事!”任思賢也不明白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回事,只感覺到了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自己的這一直左手就已經是耷拉著無力,並且傳來的一陣難忍的劇痛,
錦好心下好一陣的後怕,好一會兒定下了心,感受到了自己強勁地被攬在了人的懷中,快速地也就是掙脫了,輕福了身,便是退離了兩步,沒有抬頭看著鄭鳴,可臉色也是極為的不好看。
鄭鳴只當她是被面前的膽大包天的紈絝子弟給嚇怕了,也沒有強求,默默包容著。
只是看向了面前的耷拉著一直無力的手,疼痛難忍,面色慘白的任思賢,極為是不善,隱隱還透出了濃重的殺氣,“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
秋荷和秋霜趁著面前的幾個小廝分心去扶他們公子的舉動,此刻也已經是掙脫出了身子來,一前一後趕到了錦好的面前,護在了她的身邊。
秋霜一邊也是輕輕地撫著錦好的背,讓她放鬆了下來,不多時的,錦好才是心中稍安,只是眼眶中卻是帶上了濛濛的水霧。
這一瞧,不禁是兩個丫頭心中憐惜,就是鄭鳴看了心中也是極為的不好受,就感覺到了好像是流淌在了自己的心底一般,如此一來,怒氣也就是越加分明,恨不得再是親自教訓了他們一頓。
任思賢由著幾個小廝有些顫顫巍巍地扶著,手上的劇痛已經是讓他幾乎是要喪失了理智,瞧著這傷了他,佔了他女人的便宜的男子,心中格外的憤恨。
人群突然便是被撥開了,景嫻並在趙武和芙蕖走進了包圍圈,迅速地也就是定位了錦好幾人的位置,看著對峙的兩方人,心中已經是瞭解了大概。
錦好一瞧見了景嫻,就好像是有了依靠,頓時也就是撲進了她的懷裡,嚶嚶地哭著,本先是沉浸在了眼眶中的水珠,洋洋灑灑地也是盡數掉了下來,浸透了面紗,瞬間便是沾溼了景嫻的一大片肩頭。
秋荷和秋霜也是面色不善地和趙武,芙蕖對視一眼,站在了景嫻的身後。
景嫻有些陰冷的目光狠厲地看了面前的幾個男人一眼,才是柔緩下了語氣,輕輕地卻也是笨拙地安慰了哭得像是個小孩子的錦好,“不哭了,誰欺負了你,我自然會讓他百倍奉還!”
錦好果真是聽話地止住了淚,從景嫻的懷中出來,抬起了的小眼睛是紅紅的,卻還是在一點一點地小聲啜泣著。似乎是發現了她的肩頭的一大片水漬,有些羞窘地拉了拉裙襬。
這一幕,看在了鄭鳴的眼中,又是思緒萬千,莫名湧上了幾分惱怒。見著了她哭,自然是捨不得的。
可是這樣熟悉的動作,分明兩人是極為親近的,心中對這個能夠得她如此信任,聽話的男子,不禁多了幾分的隱含的敵意,一雙桀驁陰寒帶著警告的眸子也是不善地落在了景嫻的身上。
卻也是知道目前自己沒有資格,才是不悅地瞥過了臉,將心思稍稍隱藏了,才是將憤怒都轉移到了面前依舊還是一臉無畏陰狠的任思賢的身上。“我可告訴你們,婉貴妃可是我姑姑,太子是我表哥,就不怕我稟告了他們,滅了你們。識相些的,還是乖乖將身後的小美人交了出來,免得禍及家人。”任思賢則是有恃無恐,語氣極為得意。
有這樣的後臺,他也是極為是滿意的。一般的勳家貴胄哪一個不得是敬著他。
要說是任思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