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我可高訴你,現在停手你們還來得及,若是晚了——唔——”任思賢的不停地念叨著,心中的恐懼更甚,還不等他說更多的時候,只感覺到了一個鐵拳超他的方向而來,幾乎也就是在了電光火石之間,下腹傳來就是一陣的疼痛。
面目的冷汗出來,面上的血色頓時也就是退了去,雙唇更是蒼白,嘴唇顫抖著更是一個音節也是發不出。還不得他回過了神來,更多的拳腳也就是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身邊的小廝明顯地也是不好過,那些護衛都是練家子,自然也是知道哪些部位即疼痛又無害,紛紛地也是好一頓地胖揍。一時之間,陣陣被打的悶呼聲,以及是悲慘的各色喊叫,不絕如縷。
楚景嫻心中的怨氣才是稍稍消散了些,有些擔心地看了錦好一眼,而在接到了她還算是清涼溫潤略帶著詫異的明眸時,才是放下了心來。
看到了這樣的一幕,鄭鳴不禁也是挑了挑眉,眼瞳中也是閃現了更多的意外。
他倒是沒有想到了,這小子雖然是年紀輕輕,下手竟然也是如此果斷狠厲,毫不猶豫。倒是不知道,這京中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人物。
任思賢這個東西,在說出了他自己的名字的時候,他的心中隱隱就是有了猜測,這姓任的小子,也就是柳家的姻親,任家的紈絝子弟。
他是西昌候世子,家世貴重,太子妃又是他的嫡姐,和太子也是私交甚篤。而不過是一個區區柳府老夫人已經是沒落的孃家,無論是論身份,地位還是旁的,自然也是無法和他相比。
而這小公子,看著倒是龍章鳳姿,天資出眾。雖然這任思賢有錯在先,可是這般狂妄地‘只留一口氣’的說辭。倘若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那也只能算是一時意氣,卻是得罪了任家甚至是隱藏在了其後的柳府,乃至是太子,算不得睿智;可若真是身有後臺,有恃無恐,倒是不知這究竟是京中哪家勳貴的公子。最為重要的是,也不知道這位小姐和他是何關係。
各色的複雜的心思在他的腦海中深深地一轉,也便是見著了景嫻拉著錦好向著他走過來,忙也是收斂了自己面上的心思。
景嫻自然也是看到了站在了在了一旁的錦衣男子,一身略顯得是暗沉的灰衣錦袍,眉目俊朗,五官周正,眸眼深沉,瞧著周身的氣息所為的做派,可見也絕對不是池中物。
果然是京城,隨隨便便出一次門,就能夠是遇上了勳貴來。
“在下靳弦,多謝這位公子救下了家妹。”景嫻對著公子聊表謝意,錦好也是隨著景嫻對著鄭鳴拂了拂身。
家妹。鄭鳴的心頭猛然一亮,原先在心頭滿滿的不自覺的怨氣和惱怒不自覺地也就是消散了許多,心中已然是恍然大悟。
原來是兄妹,難怪兩人行事如此的親密,心中突然也就是閃過了一道幽光。莫名地也就是升起了兩份的喜意。
也只是怪自己關心則亂,這一雙兄妹,無論是從人品還是尊貴氣韻上,顯然的也是極好的,想必也是出身大家,若不是兄妹,又如何會在這樣人來人往的街市上摟摟抱抱,行盡各種親密之事。
心中的各種心思轉過了一圈,眸子在景嫻的稍顯得是誠懇的面上掠過,又恍若是不經意般地看了一眼,錦好,卻也只是看見了一個低垂的頭,不見絲毫的回眸,才是有些失望地轉回了眸子。
“不過是路見不平罷了。”鄭鳴這話說的也是極為的謙恭,足可見其謙謙君子的溫潤風度。
這樣的回話,景嫻顯然是很滿意,可以少去了很多的麻煩,“還是感謝公子,也是為在下解決了一宗麻煩。”
這公子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歪心思,瞧著也是一副金玉尊貴的模樣,可人心難測,尤其是她和錦好還是如此複雜的身份,倘若是被認出來,難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