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恰巧開門,兩個人趕緊閉上了說閒話的嘴巴。
小保姆故意「哎呀」一聲說道;「我該去接小少爺放學了,阿姨你慢慢弄吧,我去忙了。」
林蘇壓根不看他們惺惺作態的模樣。
她出來接了杯水就進了言恆澈的書房。
她要工作。
但是沒有電腦。
開啟言恆澈的電腦,發現電腦是有密碼的,林蘇乾脆又關上了。
她拿出手機給言恆澈發簡訊:「我要用電腦,你晚上回來的時候順手幫我買個筆記本吧。」
林蘇本來想著等晚上拿到筆記本再處理工作吧,沒想到手機一響她開啟一眼,竟然是言恆澈回復的簡訊。
「密碼是你和樂樂的生日。」
林蘇看著簡訊安靜了一會。
她忍不住開始琢磨言恆澈用她和樂樂的生日做電腦的密碼到底是因為她和樂樂是他生命當中重要的人還是因為他在盤算著別的什麼。
這三年的協議,到現在發生的種種,林蘇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言恆澈在跟她示好,可是她實在是不敢再將自己的心交給言恆澈了,因為她害怕再次受傷。
這種忐忑的不斷猜測言恆澈心裡到底在想什麼的感覺讓林蘇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一陣焦慮。
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林蘇重新開啟言恆澈的電腦,然後將繪圖工具拉出來準備畫設計圖。
這場珠寶大賽真正要來拉開競賽的序幕了,第二場拍攝就是要設計師拿出屬於自己的設計稿然後去工廠製作,然後放出來由大眾進行投票決定作品的名次。
排在倒數兩位的作品設計師就會被淘汰。
其實這種比賽模式,表面上是公平公正的比賽,由大眾的眼光做決定,不過實際上也減免不了有各人的暗箱操作因素存在。
但是作品還是要拿得出來的。
林蘇對著繪圖工具想了很久也沒有靈感,最後她乾脆從言恆澈的書房抽走了一疊列印紙拿了一根鉛筆就回房間了。
距離下一次比賽還有一週的時間,也不急於這一時。
林蘇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睡著的時候手裡還握著鉛筆。
言恆澈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林蘇握著鉛筆睡覺的樣子,他趕緊走上前去伸手將林蘇手裡握著的鉛筆給抽了出來。
這也太危險了,萬一林蘇睡的迷迷糊糊的一翻身被鉛筆給戳傷了怎麼辦?
言恆澈捏著鉛筆氣沖沖的從林蘇的房間出來,一出來他就將保姆給叫過來了。
「夫人在房間裡你都不會去看一眼的嗎?夫人就這麼攥著鉛筆睡著了,要是翻身的時候被鉛筆給戳瞎了你付得起責任嗎?」
馬東秀看著言恆澈握著鉛筆那緊張的樣子張了張嘴。
她委屈的很。
林蘇那麼大個人了,她這個保姆難不成還得像時候照顧小孩子一樣時時刻刻盯著她才行嗎?她睡覺還需要她過去看看?
這未免也太
她自己願意攥著鉛筆睡覺關她什麼關係,自己不小心還要連累她這個保姆挨罵,馬東秀現在不覺得是言恆澈太緊蘇所以不講理了,她覺得都是因為林蘇這個女人的到來才給她帶來這麼多的麻煩。
但是馬東秀又不敢和言恆澈犟嘴。
她還需要這份高薪的工作養家呢。
她只能委屈的低下頭道歉。
「對不起先生,因為我去接小少爺放學去了,回來又一直在準備晚餐,所以就沒注意到夫人在幹什麼,對不起。」
言恆澈皺皺眉。
「明天給你們公司打電話,再叫個保姆過來,你們兩個看著分工。」
馬東秀趕緊答應。
雖然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