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助公子一臂之力,但以貧僧這點微薄的之力是無法可施了。”
末凡一頭霧水。“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望道長指點一二。”
引著無虛在八仙桌前坐下。倒去手中溫茶。重新斟了杯遞於無虛。
無虛接過茶杯。握在手中。杯上傳來地溫度才讓他恢復了正常神態。“這張床可是由紫檀木所做?”
“正是。”紫檀木極為稀有。當年王妃為了這一屋子地傢俱沒少費心思。
“這就對了。”
“道長這話是何意?”
“這包覆銅鏡的花紋是依著玄明陣所雕,而被玄明陣所包覆的銅鏡,我們稱之為玄明鏡,是用來避邪之用,而且是用來對付極為兇殘的惡鬼。”
這他這一說詞,末凡到沒什麼反應,這弄神捉鬼的人,個個這麼說,也翻不出新花樣。
“以道長所說,這到底是什麼惡鬼?”
“這要從我師祖說起,我師祖曾經囚禁著一個惡鬼,後來那惡鬼得人相助,逃了出去,直到八年多前,才再次被師祖捉回正法,然那時她已經小有修為,只廢了它的法術,沒能傷及其性命,只得仍將其囚禁。”
末凡湊在嘴邊的茶杯,停住了,八年多前……玫果中邪那年……
“四年多前,師祖仙去,那惡魔沒了約束,又逃了出來。”
四年多前……凡手中的茶杯‘咚’地一聲跌落在桌上,茶水濺溼了他的衣襟。
“公子,你怎麼?”無虛自識得末凡以來,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從容淡定,從未有過失態。
“呃,沒事,只是手滑了。”末凡微微一笑,扶正倒了的茶杯,喚來丫頭收拾了殘局,等丫頭退去,才又問道:“你是說就是這個惡魔傷地我們郡主?”
無虛指著紫檀木大床,“正是,這玄明陣也是按我師祖地方子打造的。想來師祖已經算到平安郡主有劫難,所以才有此為。”
末凡心情沉重起來,以此說前,玫果前次中邪也是因為此惡鬼?但為什麼她醒來後全然象是變了個人,“那如今該怎麼樣才能保住我們郡主周全?”
“此鬼雖然兇猛,但是她只能在每個月十五的晚上出現,而且怕陽氣。”
原來如此,末凡赫然明瞭,為何十五必須有人侍寢,為何兩次十五玟果會在房中出事,那有上一次玫果在房中尖叫,便應該知道惡鬼的事,那為何這次還要堅持獨自在房中?
她有何目的?
“這麼說來,如果十五晚上,郡主身邊沒有男子,便可能發生意外?”
“按理有玄明鏡,也可以抵擋,但這面玄明鏡久未打磨,光澤有所減褪,再加上惡磨修為飛漲,才會有這次十五地血光之災發生。”
“那惡鬼為什麼糾纏我們郡主?”
“我聽祖師說過,惡魔的剋星是命帶七星地人,剛才我見平安郡主,面相不凡,說不定就是師祖所說的命帶七星的人。”
“何為七星?”末凡雖然解去了一些迷團,卻有了更多的迷團。
無虛搖了搖頭,“這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郡主有了意外,那將如何?”
“她會用郡主的身體,禍國殃民,**天下……
末凡的心慢慢下沉,“有什麼辦法可以除去惡魔?”
“那便是要那命帶七星地人,聚齊七星。如果平安郡主當真就是那命帶七得的人,那就要看她地造化了。”
末凡默唸著七星,七星,這到底是何物?
無虛從懷中取出一個方形白脂小玉盒,“你叫人用此物塗抹在玄明鏡上,重新打磨,可以令玄明鏡恢復光澤,雖說並不能再剋制惡魔,但也可以起個牽制的作用。
末凡接過,“謝謝道長。”